即使视线被泪糊住了，一也看的不真切，却还是不停的往下一张张翻着。

能有一个尽情去喜的机会多不容易。对于顾景川来说，他和沈嘉楠之间唯一的阻碍，就是，沈嘉楠对他的情。

“为你伤心吗。”顾景川轻笑了声，不知是嘲笑于妆舟，还是在自嘲，“这么多年，你该清楚他的。”

顾景川把烟上了，了一，说，“我也知。以后我知就可以了。”和沈嘉楠在一起后就很久没过了，再次烟，烟的味真是久违了。

“我能回去找他，”于妆舟说，“只要你离开他，你和他在一起，只能让他以后生活的不快乐，他父母的反对，别人看他的光……这些，这些都会让他不好受的。而跟我在一起他就不用面对这些！”

原本往包厢走的脚步止住。顾景川没有回过去看于妆舟，而是原地等着于妆舟把话说完。

于妆舟在二时就认识沈嘉楠了，那时候分班上来，自己和沈嘉楠的教室就隔了一间，但是因为自己的教室更靠近厕所那边，所以有时下课沈嘉楠会经过她教室。

他的喜好我都知，怎么就能和我没关系呢？”

“凭什么你知就可以了，我也默默在沈嘉楠边看着他这么多年，怎么就，”忍不住鼻酸，于妆舟顿了顿才接着说完，“怎么就得离开。”

可是。

房间的灯关着，四周漆黑的好像就能看不到自己的狼狈。手机屏幕的光映照在于妆舟的脸上，睛里映照的是屏幕里不断划过的在一起时拍的沈嘉楠的照片。

“你自己要离开的。”顾景川说，语气淡淡的，“从你说了分手的那一刻起，你就得离开了。”

“他父母反对，我就去求。他不好受，我就陪他不好受。对于这些，我能呆沈嘉楠边一辈耗着。”

所以不满足，所以明知还是自以为是的以为可能自己就能得到不一样的结果。

“说的好像喜人家人家就会

顾景川想着时间过去久了，不再靠墙，站直了，“你可以继续喜沈嘉楠，也可以让多年的喜到这里为止，但这些无论现在还是以后，都和沈嘉楠没有关系了。”

也许在读书的时候会有那么一个女生，被男生取笑着，甚至是在和死党吵闹时也不忘带上一句，你是不是喜那个谁谁谁啊。

她成绩差，座位也总是最后一排角落，原本就算沈嘉楠路过也是看不到不会有集的。

“顾景川。”

明显带着歧义的喜字，许是笑闹着无心顺带的一句话，可是却真真的尖刀一样扎了来。

一张张的划过，就像是在抹灭曾经在一起的一个个场景。

“好。”

扯着包带链的手越发用力的收拢握。是的，她了解沈嘉楠的脾，可是，自己远比自己想象的更自私贪婪。

“帮我和他们说，我有事先走了。”

“我没有，我没有要真的分手！”情绪控制不住的变得激动起来，却在稍提了音量说完一句话后，没了底气，“我只是想让他有那么喜我的样。”

“他最不懂的就是情和固执。”还剩了半截烟，顾景川直接给扔了，沈嘉楠鼻特别好使，大概半也是逃不过被发现，但还是能少则少。“他可能为你伤心，但他绝不可能回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