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渝遥不知他指的是什么。

不论情绪积压到了什么地步，顾寻在晚上都会去对面的房打地铺睡觉，已然成了习惯。他担心林渝遥一个人住发生事端，只有时时在自己底下才稍微安心。

“师兄你在开玩笑吗？”

林渝遥盯着对方的睛，复而低下去，说：“抱歉。”

“你可以想想，多为自己考虑。人都是要有偏和憎恨的。”

林渝遥木然的。

但顾寻还有工作，不能时时看着林渝遥。那天下午去工作，他打电话给林渝遥，说今晚回不来，让他时吃饭吃药。药是顾寻咨询医生买的，对方不去看医生，但对症的药总得吃。挂了电话顾寻犹不放心，找了吴思

“你觉得呢？”

另一边，章廷昀收拾净餐桌，泡了杯咖啡，两人坐在台的躺椅上。

毫无经验，碎了后清黄了一手。淅淅沥沥的顺着料理台和手心向地板，他一脚将旁边的垃圾桶踢翻在地。

“那我追你呢？”

章廷昀：“那一次你连名字都没有说。你经常忽略自己，太在意别人的看法或者别人的受，都很不好。”

章廷昀摆摆手，他对林渝遥是有些好，但远不到喜的程度。这段时间听说了对方的一些消息，有些放心不下，见到他人时也能看神不佳，便来多陪陪了。

“嘛歉？你有时候太考虑别人的受了。”

“嗯……那是他在追你了，打算答应吗？”

“你看起来更像是这个家的主人。”林渝遥说。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你的毕业典礼上给你颁奖。下台后你跟我讲话，别的人都会趁这个机会推销自己，或者别心裁的让我记住他。但你没有，我们聊天过程我试图把话题往你上引，但你一直只谈我的电影、我的作品，以及表达对我的崇敬。”章廷昀说到最后歪了下。

“还有，在情上可以主动，很多时候话说开了，一切就都到渠成了。”章廷昀拍了拍他的。

林渝遥记忆模糊：“是吗？”

“我没想过这些。”林渝遥说。

“我追你的话，要不要答应？”章廷昀看着他说。

章廷昀喝了咖啡，面严肃：“不好。你知我为什么对你一直有印象吗？”

“这样不好吗？”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渝遥说。

“你喝吧，现在不适合喝咖啡。”章廷昀将杯推到林渝遥面前。

“哈哈，反客为主，你这是在埋怨我不把自己当外人吗？”

林渝遥猛地抬：“什么？”

林渝遥一瞬间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章廷昀待到下午才走，林渝遥又一个人待在房里，顾寻直到晚上睡前才来。

屋外是秋季温的光，微风怡人，宁静舒适。

“不用解释，我逗你的。”章廷昀制止他。

林渝遥轻轻摇，否认了这句话。顾寻既不在追他，他也不打算答应。

章廷昀偶尔会来，顾寻撞见过几次，打个招呼，彼此不熟络。顾寻面上表现的很是平静，对比起分手前他对章廷昀的态度，恍若隔世。

“没有和好。”

“你跟顾寻现在是怎么回事？和好了，还是他在追你？”章廷昀想到早上来时撞见卧室里的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