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觉得他没那么简单。现在倒好,这岛上成了他和于堂主的逐鹿之地,于堂主铁了心要护山主周全,必会与谢堂主血战到底,我只好躲远些了。谁想于堂主竟要将我和诸葛陞也赶尽杀绝……躲也躲不起啊。多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是很不顺。”
“方先生是我家的朋友。”舒聿笑,伸手拉她起来,“我们快些离开这里,说不定还会有人追来,你若是走不动,让象舟大哥背你可好?”
芍药畔,谢琏跪在地上,看着散落一地的扇骨。捂着汩汩冒血的侧腹伤
,他苦笑
:
“待你能画得了我的
的扇面的时候,再拿来让我给你写罢。”
象舟站在一边,抱着长刀,闻言从鼻里哼了一声,抬
看天。班荷真怕他一刀砍死自己,赶
说不必,被舒聿扶着,一行四人缓缓向山
行去。
“是真话。”辛宜撕开班荷的衣袖,为她包扎,也不回,“拾玉还未
生时我就见过他,当时确实知
他是江州人氏,家逢变故,只是后来一直没再见过,几年前他
中原搜刮字画古董,才又见了他一次,此人倒是会
戏,一直装作不认识我。”
班荷失血过多,脸苍白地问
。舒聿说了声是。她叹了
气,
:
“方先生,你就这么讨厌在下这把折扇?”
“好容易求方先生写了个扇面,这下又没了。唉,几十两银打了
漂。”
慢条斯理地说着,方净染收了铁剑,单手负于后。谢琏收拾了扇骨和碎裂的扇面,勉
站起来,依然苦笑不已。
辛宜哪里知班荷是好人还是坏人,但宝贝儿
说得恳切,她便轻嗤一声,拿起伤药帮班荷
理伤
。象舟问方净染哪去了,舒聿将谢琏的那一番话学了一遍,象舟半信半疑:
将沾着谢琏鲜血的铁剑随手一掷,令其芍药
丛,方净染拂了拂衣袖,淡
方净染心平气和地扶了他一把,了他
上几
,为他止血,“我得走了。天
酬勤,你若是胜得过于霍,总有艺成的一天。到时我必然不会
言。”
“你们说的可是谢堂主?”
“你拿的可是化碧?”班荷坐起来,中现
惊异
彩,“他会将化碧
予你……你是那个小厮?你和方净染是……”
“那个扇
,嘴里有真话?”
“自己上药吧!”
“舒聿。”走到她前蹲下,舒聿抱着化碧剑,说
,“
,你和我们一起走吧,你帮过方先生,我很
激你。等到了中原,你自行离去就是。”
“娘,要不你帮帮她吧。”见班荷的动作艰难缓慢,舒聿恳求,“她不是坏人。”
,铛铛作响,一缕细的淡墨
发丝随着风飘落。方净染亲手绑的发带被削断,舒聿有些恼火,执剑再上,战势一时胶着起来。那纤长背影如此
熟,容貌却
生得很,班荷怎么也想不起哪里有这样一个俊
少年,只好不再
想,专心对敌。没过多时,解决了那边敌人的象舟和辛宜过来帮手,象舟的武功与辛宜不相上下,而且正打得起劲,内力充沛,
场后如砍瓜切菜,三下五除二收拾了残局,转
询问另外三人的情况。舒聿和辛宜都只受了
伤,班荷却伤得不轻。象舟本来不喜
她,此刻却也不好对女人见死不救,从怀里取
苏连连的特制伤药,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