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别人家的家事，项秋然也不好多问。

项秋然想起来，有一件事一定要问小武，为什么非要那么早起来去扫墓，拦都拦不住。

但是，小武接下来的话，吓了项秋然一大，让他目瞪呆。

小武沉默了一下说，“我对不起我妈，没有护住她的安宁。我一定要向她赔罪，再给她烧东西去。”

项秋然本来看见小武苏醒激动极了，但是一听小武说自己受伤了，就糊涂了，自己什么时候受伤了？怎么没印象？当他看到上的血迹时，恍然大悟，解释说这是小武的血，不是自己的。

第22章报警

项秋然先是在病房里忙了一通，把医院发的东西归整好，然后把净衣服给小武换上。之后就瞌睡得撑不住，趴在小武病床边给睡着了。

院替回老刘，项秋然谢地说，改天请老刘吃饭。老刘却嫌他见外，埋怨说邻里邻居的说什么客话，就兴兴地回去了，看起来很为自己拯救了一条人命而自豪。

小武眨眨睛，“我也不确定他想把我怎样，但是确实有人从背后狠推了我一把，我摔下去，一撞在楼梯转角的一个柜上，当时我就觉得自己应该是碰破了，……那人还过来看我，我就去抓他，他好像吓着了，就把我又推了一把，我就过去，……不过我记得在过去之前，我把他手上抓了一把，可能抓破了。我隐约记得他第二次推了我之后，说了句‘草，给老抓破了！’我倒在那里，睁睁地看着他跑了，我也失去了意识。”

打完了110报警，项秋然又要打电话请假，这时候就犯了难。打给副总？到时候董事长又怀疑他跟副总通风报信。打给赵经理？这小人还不知把话传成什么样。打给董事长？董事长好像说过让他卷铺盖卷。想想赵经理到底是上司，程序上应该打给他，于是他就打了电话给赵经理，那边还在准备跟环海接洽呢，在赵经理怪气地嘲讽中，项秋然厚着脸请病假，理由是表弟摔伤了，赵经理甩下一句“自己到公司人事请假去”就挂了电话。

“项哥，我要报警，有人推了我。”小武严肃地说着。

项秋然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你说，有人害你吗？是谋杀吗？”

项秋然总不能跟他说自己重活了一遍，只得说，“我说我是梦见的，你信吗？

等小武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在陌生的医院里，项秋然趴在自己的床边，上的衣服上还有血迹。小武吓了一，还以为项秋然伤到哪里了。赶把项秋然推醒，问他哪里伤了。

项秋然听完，反应不过来，他是个普通人，这惊心动魄地案件描述，让他有些脑袋转不过来，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卷一个案里。但是，他又想，如果真的有人害小武，那人会不会还来，小武依然是危险的。

“诶？”小武突然想起什么，“你为什么半夜三更不睡觉，打电话给我，还说什么不让我门，还说四会事，……您怎么知的？”跟着小武歉说，“不好意思，项哥，我不是怀疑你，只是这太奇怪了，你好像未卜先知似的，这太奇怪了。”

项秋然陪着小武，帮他回忆最近都得罪了谁。小武也想不，“我个三生，每天上学、回家，除了你，我最近都没跟什么人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