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下来，看着颜鲜亮，荤素搭、中西合璧的一桌菜，都觉得没白辛苦一番。小武留学时，自己一个人从不这么复杂；项秋然也是，师容不回来，他就煮个蔬菜面算了。两人都觉得兴的，小武拿手机来拍，左一张、右一张的，丝毫不在意窝。项秋然也拍了几张。

重要？”

小武觉得项秋然真是个好听众，而且很听得很认真，似乎想从别人的话里学到什么东西似的，自己的想法被充分地尊重，这觉很好。

小武看着项秋然有些为难的样，心说这人可真逗，还这么认真地想，真是个老实人，于是就又说了一句“可以多选，多选题，看我对你好吧。……哎，不过你可不能全选，这要变成全选题就没意思了。”

两个人都是熟门熟路，一顿饭很快就好了。小武拌了个蔬菜沙拉，了个酸果捞，项秋然了火炒西蓝、虾酱豆腐、老妈土豆条，最后小武把意大利面捞来，淋上面酱，中、西菜式都摆上餐桌。

最后小武还把手搭在项秋然肩膀上，俩人挤在一起自拍。

之后小武默默地他的意大利面酱，没再说话。项秋然也了另外一个火，开始炒菜。

项秋然一摊手，了一个自认为还算潇洒的动作，“是啊，哥哥我刚失恋，以后都不要情了，我以后独主义，……至于选择题，……情我不要了，为了亲情的话我可以牺牲一些自由，所以我选——亲情和生命。”

小武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讪讪地说，“对不起啊，我不知。”

项秋然就觉得小武家教很不错，虽然有些自来熟吧，但是什么事情，都要先征求别人意见，很懂得与人相，和他在一起很舒服。他也不拘束，也不会太过，刚刚好。

项秋然抿了一下嘴，问，“一个人的情能算情吗？”

两个人和谐地吃着晚饭，小武还赞叹项秋然的厨艺。项秋然就说这些菜都很好，比如虾酱豆腐和老妈土豆条，都是酱料和菜一起直接炒就行了，方便简单又好吃。小武就打蛇随上，顺就说要拜师学艺什么的，项秋然笑着说，拜什么师，我还是个菜鸟呢，以后了好吃的，给你送过去。小武就说，我要的是学会

两人吃着饭，小武不停地说话，“你不讲究什么‘不言，寝不语’的吧，我吃饭说话你不介意吧？”

项秋然看着小武发光的神，在心中拷问自己。是啊，什么最重要？……在前世好像并没有认真地想过这个问题。……生命，28岁失去了；亲情，26岁失去了；自由，18岁就失去了，从大一第一看见师容，就画地为牢，困了一生；至于情，……好像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也谈不上失去吧。

他不知自己想了多久，也许有几分钟，也许只有一瞬，当他回过神来，发现小武发光的神还盯着自己，仿佛今天说不个答案来，就不罢休。

项秋然听到这四个选项，不知为什么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小武听了吃惊地把睛睁得更大了，“不是吧，哥哥，您还单相思呢？”

项秋然觉得看着小武兴采烈的，自己也好像回到了十几岁，少年的时代。

“你那什么表情，赶饭去，你的面酱不炒了？不是要意大利面？看你的手艺了。”项秋然微笑着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