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我！”

“今天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乐瑶当时随问过。他知普生湖里大家都很听续尧的，所以那些鬼为什么不来，问续尧就知了。

续尧却一把拉住他：“等等！”续尧笑说：“这样吧，你陪我去个地方，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好好听你讲经，用心听。”

“看你一秒我一天都糟心！”乐瑶瞪，“你到底想不想离开这！”

“我从到尾都没说过我要离开这，难不是你主动过来想要化我的吗？”

“你！”

续尧抓了一瓶萤火虫给他。这萤火虫已经是灵了，在瓶里装个十年八年也不会消亡。

乐瑶实在是不想再跟他耗下去，便一答应了他。他还以为那可能是个什么可怕的地方，没想到却是一小树林，一有数不清的萤火虫的小树林。他自幼长在间，却从来不知间还有这样一个如梦似幻的地方。

但即便如此，乐瑶也从没有放弃过。直到某一天，他突然发现，那些原本都积极来听他讲经的鬼不来了，倒是续尧，每天准时准过来听讲，俨然成了最好的学生。

两天，乐瑶连表情都没变一下，有多少鬼来听，他都讲他的。但是从第三天开始，他不想白工了，所以就亲手把续尧给抓到了听课现场。没错那时候他的灵力也很大，虽然他也是后来才知，续尧并不是打不过他，只不过是想看看他能去抓几回。可以说这人在那个时候就特别嚣张。

“不等！”

“都是来听经文的，跟看不看我有什么关系？”乐瑶皱着眉，颇有些嫌弃，“你就不能坐得端正么？”站着跟坐着似的，坐着跟躺着似的，连飘都得比别人歪个二三十度！

上课的地方就是湖边的一空地。间本无光明，到都是昏暗，唯有那个地方，自从乐瑶去了之后便有了一丝光亮。渐渐的，来听课的鬼都变得比较积极了，唯有续尧，，“提升成绩”全靠乐老师不遗余力地一次次去抓。

“咦？你笑了。”续尧说，“你就应该多笑笑，你本来就好看，笑起来更好看。”

太面。

那段时间两人从未有过的和谐。乐瑶不用费劲去抓人，续尧也不会再给乐瑶找麻烦。两人每天至少能在一起三四个时辰，相起来也越来越直接。

“喜吗？”续尧问。

“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很不喜他们看着你。”续尧坐在椅上，翘着二郎，胳膊肘支在翘起来的膝盖上，歪一副悠（吊）闲（儿）自（郎）在（当）的样说。

“那你来什么？”

但是后来太讲经却讲得更认真了，而续尧居然也如约变得用心起来。

“当然是为了来看你啊。”续尧说，“一开始没注意，最近越看越发现你长得好看。看你一我觉一天都开心。看不到你我就好伤心。”

“不能。”续尧笑笑，“我说太，你这么执拗什么？你又不傻，难你看不来我本无意受你化？”

“……”乐瑶是没能说不喜的话，因为他确实喜。他甚至没好意思告诉续尧，那是他自生以来第一次收到礼，一瓶永远不会消失的萤火虫。

“油嘴！”太瞪了一，转就走。

乐瑶转就走。

续尧上的怨气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