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梦

他嘴里叼着香烟，云雾缭绕的，衬衫领半敞，一副落拓的样，发短寸刚烈，小五跟着他，垂手侍立在一旁，默不作声。

月正好，烟瘾更盛了，嘴里砸一，仿佛什么都忘却了，又想叫酒来，自己却是知自己的酒量的，一喝，就坏事。

今日离开悦来居他便知有人在跟踪自己，傅骁寒，他变了好多。

他剥了程遇的下，程遇只觉到下一凉，气急败坏地去遮住下:“你疯了吗？”

一切即是如梦似幻，傅骁寒住在傅家的老宅里，多年未曾归家，仆人却照料得很好，鲜盛开的依旧，芭蕉叶也没瘦一。

然而傅骁寒没有半怜惜，冷漠地穿了衣裳，不再停留。

他这人面上淡淡的，总不将一切放在心上，才是最可恶的，让那个恶心的苏老板这样去玷

他拽着程遇的发，鼻碰到他的，猩红的睛仿佛要将他的戳个窟窿。

程遇一脚踹开大门，将他抗在肩上，全是腱，硌得他疼，然后程遇直奔二楼，他父亲已去世，活了那么大岁数也不算太亏。因而这宅里只有他一个人住，保姆都不敢声，四下里全是傅骁寒的亲兵，邓副官亲自在外面守着。

泪砸到枕芯上，留了豆大一个印，傅骁寒，终于是变了。

他上还有程遇的味，大男人家的，上俱是胭脂香粉的味，他晓得他这一行的，尤其他是炙手可的旦角，每日沾染的都是脂粉，偶尔素面不外乎去作陪一些手阔绰的富豪权贵。多腌臜。

傅骁寒扯开他的手，从腰上褪下带，将他双手捆起来扎在床，程遇再动弹不得，只好蹬着抗议，傅骁寒握着他的，将他张大，狠狠一，程遇便发了极为撕心裂肺的一声叫喊。

已近时，他回国后素来是尘务缠，也只得这晚上有些空闲时间。睡觉倒是很少睡，一向浅眠，睡着了也容易魇着。

看吧，那么多年，虽说酒量好了不少，酒品却依然极差，喝醉了要么睡死过去，要么就不顾一切想要逃到那个人边去。

他在重洋，隔着海，醉过不少回，每一次都想搭着一艘小船，跑到青州，将程遇带走，从此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他这人面上淡淡的，总不将一切放在心上，才是最可恶的，让那个恶心的苏老板这样去玷污他的，他视之如瑰玉的宝贝。

两厢沉默，他突然一拳砸在门板上:“为什么。”他离得太近，呼都到了他的脖里，温温的。

，他整个人埋在影里，下一片乌青，也不知在这等了多久。发依旧柔如少年，只是脸上的线条冷了很多，确实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

程遇问:“什么时候学会的烟？”

傅骁寒:“是在德国的时候，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就烟，雪茄也。也算令我快乐些。”

程遇沉默着将偏往一边不回答，傅骁寒就着他的下，让他直视自己。

傅骁寒扯开他的衣服，常年练文戏的骨，目俱是一片粉腻雪白，天鹅般的颈从衣裳中探来，傅骁寒脱得只剩一件衬衫，他握着程遇的腰，神冷:“说啊，和多少人这样过？”

小五劝他说:“少爷，您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