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鬼耸耸肩，“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太久不想起来，猛地被提起，还要想好久。”钟鬼轻笑着，继续向前走。

林严华将钟鬼送到楼下，“你先上去吧。”

钟鬼也就是随意一提，看到林严华不乐意也就没有再说下去。

钟鬼一幅理所当然地样，“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下？”

林严华释怀地笑了，“他今天为难你了？”

林严华沉默，“对不起，我——”

钟鬼林严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到后来他们都不知应该说什么，就各自站着，想着自己的年少轻狂，完了这一支烟。

“那你可真够悲惨的。”钟鬼笑着。

“啊。”林严华哈了一气，“大概中的时候吧，摊牌之后他就不认我这个儿了，其实他本来就不我，也也没什么区别。”

“车祸。”钟鬼简短地吐两个字，然后脆站在路边燃了一支烟。然后看了一林严华，“车祸的时候我不在，所以幸免于难。你还想知什么？”

“他们，是怎么死的？”林严华知不该问，但他忍不住。今晚的气氛太好，好到他以为他可以更一步。

“你要回去吗？这次换我送你怎么样？”林严华将烟扔在垃圾箱里。

“你妈呢？”钟鬼漫不经心地问。

“好歹还是父血缘在那儿，他不会不我的。”林严华笑着说，他已经不是中的时候了，很多事情都看得明白，只是没有办法。

“是啊。”林严华笑着，后来有一段时间不想受他们，也许是叛逆期到了，和他们的关系闹得很僵。到最后他们压不他了，只是每个月固定时间给他打生活费。所以他才说摊牌之前和之后的生活也差不多，只是所有的钱都要自己挣而已。

林严华想知的还有很多，但他不能说来，已经够了，已经过了。然后也拿一支烟上，“你知吗？其实我爸小的时候特别疼我，为了我的读书问题，我们搬了好几次家。”吐一烟，“后来，我们在这儿定下来了，我爸开始每天忙他的工作，更多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待在家里。”

钟鬼，朝里面走去，一路上，他能到林严华注

“我妈，是一个艺术家，在她的心中，艺术于一切，为了这个，有次她差和我爸离婚。”林严华笑着。

“死了。”

“你爸妈呢？”林严华冷不丁问了一句。

你爸摊牌过？”

钟鬼挥挥手，脸上也带笑意，“你爸的战斗力，太弱了。说得最难听的一句，就是问我们上床了吗？这都不算骂人！”

看着林严华看过来的惊讶的目光，钟鬼哼了一声，“你父亲一看就是个倔脾气，你不先和他服他是不会松的。”

“那这次？”

林严华在钟鬼说“上床”的时候还是顿了一下，但听到后面又忍不住笑了声，“看来我应该为我爸担心一下。”

“好。”

“都死了。”

林严华想了一下，还是摇了摇，“不了。”

“你求他了？”

那又是男孩虚荣心最的时候，他年轻时受的苦大多都是在那个时候，后来有了阅历，许多事也不觉得苦了。

钟鬼停了下来，沉默着。林严华看着他，觉得自己似乎又踏了一个禁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