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卧底以前住的地方，很少有人知，有时间的话，我就会回来住上几天。”林严华切着菜回答到。他埋着，钟鬼看不清他的表情。

林严华皱起眉，他不喜“圣母”这个词，更不喜钟鬼这样说。更何况，他总觉得钟鬼的语气有奇怪。

“那我们来商量合作的事情吧。”林严华继续说。

“毒品。”林严华吐两个字。

“你以前住这地方？”钟鬼再次打量了周围。被熏得蜡黄的墙、废旧的家和简陋的环境。又看了看林严华，一气质绝不是这清贫的环境能够养得来的。“不像啊。”

林严华低着，没有看见钟鬼的表情，“不是我，一个朋友，他欠了钱。”

林严华抬看了看钟鬼，又低下，“我爸妈不在本地，他们把生活费打给我，我自己分。钱要用在其他地方，就只能节省一。”

钟鬼这才真正严肃了起来，看了一林严华，“我不是已经了投名状了吗？有我一个人就

“是吗？怪不得。”钟鬼转了一圈打算回沙发上继续躺着。

“什么地方需要用到这么多的钱？”钟鬼这下是真的有些好奇，别看林严华这么轻描淡写，但是钟鬼知，那绝不是一笔小数目。

将菜刀放在面板上，林严华看着钟鬼，“你还想打我吗？”钟鬼忍不住抱着手笑了起来，菜刀放在林严华只手可的地方，林严华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他，好像随时可以给他一刀，然后他说了什么？“你还想打我吗”“你还想打我吗？”哈哈哈哈……

在沙发上找个舒服的姿势躺下来，舒服地叹了一声，“就我俩这关系，你还想吃什么？”钟鬼笑了，将早上林严华说的话换了个字还回去。

“合作？行，你说。”钟鬼抱着手看着他。

“杀人。”林严华认真地。“你不是说只有杀过人才能得到他们的信任吗？这个任务拖得太久了，大龙已经有了向国外转移生意的意向，再不赶行动就来不及了。

钟鬼脸上的笑容突然就没了，他低下，声音依旧请和“你毒？还是贩毒？”

林严华没搭话，他径直走到厨房，从最上面的柜里拿一袋米，又从最下面的柜里拿一些调料。钟鬼靠在厨房边上，看着林严华忙活，才两天的时间，林严华就给他了两顿饭，这频率，啧！说饭，钟鬼又想起在警局叨叨唠唠的那个小鬼，若真的是他的徒弟就好了，是他钟鬼的，而不是这个厉清河的。

钟鬼笑了，笑得很奇怪，“看不来，你还圣母。”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让我一起。”

“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林严华认真地看着他，面严肃。

“看你对这个房的熟练程度恐怕半夜被撬了门我也不知。”钟鬼随意的叹着。

“一起？你去嘛？杀人吗？”意识到这才是林严华的最终目的，钟鬼讽刺地说。警察纵然是作为暗线，但杀人也是不被允许的，即使是为了任务。所以大龙和赖九才敢那样嫁祸给他，不怕他不认账。

为了防止自己肚笑痛，钟鬼摇了摇。

钟鬼笑得肚都痛了，林严华的眉越皱越。好不容易钟鬼停了，他看着林严华严肃的表情，知林严华是认真地。哎哟，不行了，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