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

魏雪莉哭丧个脸找到元宵，“你怎么回事儿啊？又考那么儿分，看给分到垃圾班去了吧？”

终于有一个正儿八经的顾客了！金得意地对着镜里的儿杨扬眉，儿也偷空冲他竖了下拇指。

“啊？我的妈呀！”柴禾长着大嘴，“不会吧？圆儿？抹灭不掉的印迹？咱两到底谁是单狗啊？你什么了！”

“哎呦，”柴禾从门外来，“兄弟，听说七班是育老师当班主任，你还是来我们九班吧？好歹班主任是教化学的。”

金终于能松气儿了，穿上外衣把气开开，“往后你就别省着，冻着你无所谓，不能冻着顾客。您说，我说的在理吗？大妈？”

儿不用正瞧，余光里里胡哨一片，“能！八折！”这卡都快成心理影了。

把她像个商品似地介绍去？他才不呢！

“我两上小学一年级就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是读一个学校，我上还留着你抹灭不掉的印迹，你怎么能这么绝情？”魏雪莉说着，两只大睛一闪，扑簌簌地下泪。

说着，门来一位妇人，街里街坊的，不熟也知店主的名，“儿？”

镜里的大妈被儿揪着一缕发，微微，“在理！”

“汤圆～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咱两可是要一辈青梅竹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魏雪莉看样是动了真格，看着泪珠都要掉下来了。

“别急呀，”金半躺在理发椅里，左右晃悠着，“总有一个过程，你全当增加人气让你练手顺便赚钱，总有能派上用场的时候。”

儿知这是金在帮自己主意拉拢生意，可瞅着那些半大小大冬天里一溜儿光，也有恻隐之心，“喂，我说，你行不行，想这么一个馊主意，不知的人，还以为我只会刮光呢！”

“育老师当班主任，多么幸运的事儿啊，才不呢～”元宵继续收拾着东西。

“剪一剪再一呗？”儿把金从转椅上推下去，让大妈坐下。

“哈？”元宵勾勾脖，眯着看了一，“魏同学，你没病吧？我啥时候说要和你一辈青梅竹了？”

“那往后，咱不在一个班了，谁给你桌，谁给你买早餐，谁给你补笔记？”魏雪莉溜着鼻涕继续说，“往后，我要是考上了大城市里的重，你只能考个三本，那咱两还咋过呀

元宵不理她，早就知要分到七班，连公告栏跟前都没去，把桌仓里的杂志、书本全倒来，一本本地理着。

“啧～”元宵叹一气，搓了搓脸，扭对着柴禾，“小时候丢石，不小心给她开了瓢儿～”说完在自己后脑划了一下，再转过对魏雪莉说，“哎，这事儿我都给你了十多年歉了，求您饶了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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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手里，“今儿就八折！”

分班的事儿最后确定了一遍，第二天就打印来，贴在学校公告栏里。

“你怎么这样啊？”她还是不依不挠。

金笑嘻嘻地推开门去了。

“哎～”大妈应着，“还有，我这卡能打折吧？”

“哎，大妈！”

“你这手艺练来没？瞧我这，能拾掇拾掇吗？”大妈揪着自己的发一脸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