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元宵转拿回自己的围脖，边绕着边往外面走，路过刚才自己坐过的小桌，盘里还有三串没吃完，吞了——总不能再坐回去吃吧！一咬牙扭走到街上。

“嘛？”元宵的态度并没有更好一些。

“二中？哦！”重中！连金这学渣都知，“行，那改天吧！去找你！”说完，转准备回小摊。

“还行啊！”

“啊？”元宵往前一窜，眉皱。

“你？”金了一下嘴角，每当遇到无奈的事儿，他都下意识地这个动作。

“嘛呢！”大飞抬着一箱啤酒从外边来，当着老爸的面儿他还是尽量本分一些。

“啊？”

“不能够！指着这个度日如年呢！”自打金屋，儿一直没正瞧他，死死盯着手里的屏幕。

金一本正经起来，梁儿突然有些慌张，她立把手机扣在，皱着眉抬，“啥事？”

“你？”元宵也有意外。

“哥几个该吃吃该喝喝吧，昨被逮去，还是这哥们的面，才赶早回来的！”金说着往元宵背上拍了几下，一时间像是老熟人。

……

“我！”金窜来，把门上挂的牌从“open”换成“close”，“没开气？”

“省钱！”

“两！”

“你哪片儿的？”

“喂！”金追了来。

“今儿，还没生意？”

“瞎几吧混呗！”

和哥几个吃着串喝着酒，原本多么正常的一个夜晚啊，今天却过起来格外漫长。到了晚上十一刻，实在坐不住了，金起拍拍，“我得先走了，今儿去儿那，还有事！”

“你见我琴没有？就是这么大一个黑的防布包，还有一个这么大的手提箱……”元宵比划着不知对面这家伙智商够不够。

金知他没哭，却又想玩玩，皱着眉，若有所思的样，拉了一张凳坐下，“哭～了～”

“哎～跟你打听个事儿！”

“嘛？？？”

“没，家里的事儿！”

外面又来一人，今儿的破改仔上了，上着个黑夹克，白梳地有凌。

你！嘛？哪那么多事！

“昨儿，我哭了吗？你当着你哥们儿的面说清楚！”元宵态度持续。

“那杂碎还缠着你呢？”槌问。

“那你把网也掐了呗？那个也省钱！”

“二中！”

金推开店门，屋里有冷，儿抱着手机躺在小沙发上，上裹着羽绒服，下面盖着条毯。

“那什么？”元宵又把金叫住了。

“哦～～”金连连，好像很懂的样，“没见过！被人当废品卖了吧？这片儿拾破烂的老太太多着呢！回见！”说着摆摆手钻防布帘，也不回。

……

到梁儿的理发店，不过又是拐两个弯儿。说好十就关门的，到了十半还亮着灯。

“啊！没有！”金笑着把桌上放着的半杯酒喝了。

槌还瞪着，不过手里的半拉酒瓶丢了垃圾桶，“都这么说了，”颇有遗憾的觉，坐回座位，“还能怎么着？”

“取衣服去啊！我衣服不还在你那吗？”金随便找了个理由。

“打烊了！”儿的声音有些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