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的也不是大过，何必写下血书这么严重？”

萧奕看着他，说：“她偏帮外人，你还为他求情？”

萧奕说：“你尚在孝，就怀有，若是传扬去，名声有损。朕特许你扶棺回乡，照亡父。顾将军与嘉元皇后一母所生，当年朕亲自上门提亲时，就与他相谈甚。他从前说过，最家乡山，不喜京城繁华。只是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你了，至于季澜，朕日后给你们赐婚吧。”

顾青墨跪在地上说：“陛下大恩，臣女决定将

萧诚说：“是儿臣智谋不足，甘拜下风。”

顾青墨说：“陛下，臣女但求一死。”

顾青墨没想到秦信临死还费如此苦心，心中大恸，却不敢表来。

萧奕回想那日下人回报，说石缃走到路上，忽然闻得一阵琴声，便自杀亡。想来是他们站得远，故而不曾发现顾青墨的杀招。这样想来，只怕大理寺卿孟广宾也是萧云详的人。他真没想到，自小患了失语症的萧云详竟能算计至此，从前倒是小瞧了。

萧诚则是想着他和秦信的恩恩怨怨，本来引为知己的人，到最后却被他害成这副样。他实不知要恨他，还是要谢当初城外的救命之恩，又或者，当时死在城外更好。

“你血书中说，曾经在一案中手相助，这是何意？”众人皆知，当初赵王萧诚牵扯一案，被指利用女陷害陈王萧诤，最有利的证据就是那两封赵王的亲笔书信。要说起来，这件事从到尾都发生在中，与一直在外的顾青墨毫无关系。

顾青墨和萧诚大吃一惊，他们万料不到萧奕已经知晓此事。萧奕便把在牢里，秦信所言一一转述，两个人更是诧异不已。

萧诚在旁听得真切，连忙跪下求情：“父皇，舅舅只剩下青墨表妹这一个女儿，还望您格外开恩，饶她死罪。”

“赵王是你夫，你明知事情缘由，竟坐视他被人陷害而不手相助？”

“哦？擅闯天牢，劫走要犯，我东陵律令，可是要当众斩首的。”萧奕脸上颇为郑重，心中暗想，看来梁王对这个顾青墨也算旧情难忘。他们擒下秦信当日，只回报顾青墨是误战局。梁王却不曾料想，秦信已经向他承认顾青墨当时就在牢中。

“臣女自小与梁王熟识，陛下难就没想过，他自小书画双绝，要想模仿赵王笔迹，岂非易如反掌？而您悬榜找到的王俊卿，不过是一个替死鬼。”

“陛下容禀。案事发之初，臣女并没有联想到梁王上，是有一天，他托人写信，要我埋伏在一，寄杀招在琴上，取一人命。臣女被他苦求不过，便应了下来，谁料想此人正是雕刻师石缃。那时臣女才明白，赵王陷一案，是梁王的计谋。”

“臣女当初前往滇国，不能手刃秦信，却与季澜暗生情愫。前几日，便是借着和他的关系，骗得秦王令牌，潜天牢。本想杀秦信报仇，不料反受他劫持，酿成大祸，累及诸人。故而，还望陛下恕罪。”

萧奕笑：“你死了，腹中的孩怎么办？”

两个女儿为了各自夫婿相争，不知他要如何立足。不过他真没想到，萧云详和顾青墨还有这段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