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听得季澜十分不忍，又知这些事憋在他心里太久，不发来着实不好。

季澜不知萧谅话中之意，颇为不解的看着他，无奈怀里之人一直动，使得他不得不抱住。

他笑得狂放，若不是被季澜抱得，只怕整个人都要跌到床下去了。

“那你猜我有没有为谁下跪求情过。”

季澜无奈，轻轻搂着萧谅，吻了吻他的睛，说：“不要说你，连我都遇到这事过，姑母过来的人，好在被祖父推掉了。”

萧谅不答，只是环抱住季澜，问：“你说，扎合那么傲气的人，为了塔尔下跪求情，是不是动了真心？”

萧谅不等他说话，自顾自的说：“那时候我生病，母妃忽然去了，我想下跪求神拜佛，也没力气起。后来三哥失踪，我日日跪在母妃寝的佛像前，祈祷三哥平安，可是父皇却对天下人宣布三哥已死。再然后遇到舅舅，我可开心了，那几天几乎梦都在笑。”

“凤眠，如今是在军中，只怕于礼不合。”

许久之后，季澜见他累了，便抱他躺下，正要离开，却被萧谅拉被窝。

“凤眠，你喝醉了，好好睡吧。”

“鲸鱼和凤凰窝在一个被里，你担心成烤鱼？”

跪过吗？”

“他对塔尔的情意，早已在神中暴无遗。”

“你说，将来的季夫人，秦王妃，是不是太可怜了？好好的女，注定一生凄凉？”

“谁说我要哭了，我才没有哭。”萧谅把埋在季澜的肩上，了他一大片衣襟，却是无声之泪，惹得季澜心痛不已。

“除了祖父，爹娘，还有行君臣之礼外，并不曾为谁下跪过。”

“凤眠，你想哭就哭吧……”

“你们都担心我的毒，其实我一都不怕的。我想着，有舅舅，有表哥，还有你在边，我怕什么，死了还能见到母妃和三哥呢。可是舅舅事了，我被父皇宣见，当着他们二人的面，我一句话都不能多说，连跪在父皇面前求情都不行，我是堂堂皇，怎么可以为盗母妃陵墓的贼人求情！我想跪都跪不了，哈哈哈……”

“我不怕成烤鱼，却怕你的火燃烧殆尽。凤眠，现在还太早了……”

季澜喊人来烧了洗澡，为他拭赶，这才搂着他回到床上，自己与他相拥而眠。

“我想今晚你的季夫人，你我的秦王妃。你说这样好不好？”

“那你看着我的睛，猜一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听说父皇总喜赐年长些的女给皇兄，说是教导那些事，将来纳妃不至于成笑话。母妃本来也有意将司月许到三哥边，若不是我不好，只怕也会有那么几个人在房里。”

萧谅的咬着牙齿，不肯发声音，抓床单的手却昭示了一切。他很快就得到了解脱，放松全，等着季澜更一步，然而却两一昏，再度睡了过去。

“凤眠，你想说什么？”

季澜没有说话，他慢慢的移被窝之内，轻轻解开萧谅的衣带，轻巧灵活的很快就找到了那里。他的动作很是轻微，小心翼翼的去受下之人的一切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