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再也捺不住，说：“师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纵然你是洱海之后，但也是宁王的孩，如何能勾结外人，犯我东陵故土？”

秦信苦笑地说：“若我说，是不慎上了贼船，现在下不得上不了，你们可会相信？”

秦信看了他们二人一，说：“当日我和越王在江南，遇到袭击，已经看他中的是十方恨。越王与我颇有纠葛，我既不想杀他，也不想帮他，但若他当真死了，便使我去了九泉之下也愧对所之人。我思来想去，便去寻师傅求取解药。”

季澜回想自己在黎州遇到察天的情景，如此看来，只怕秦信也在那里：“看来你是比我更早遇到师父，那时师父是不是已经……”

秦信叹了一气：“我找到师父，这才发现他的情形不对。想来他一向小心谨慎，怎会遭人暗算。我好不容易想到办法，令他有少许清醒，没想到他执意不许我去找暗算之人，只说我是宁王与洱海公主之。从前我只知有个母亲，没想到她会是洱海之人。师父说，当年宁王从母亲手上抢走我，又怕宁王妃妇人之见，对我不利。他便私下寻得一个宅院，将我与杨家之后一并照看。”

季澜说：“原来是净空师叔，怪不得他知晓这么多事。”

萧谅问：“那然后呢？”

秦信又说：“当时兵荒，也没顾上杨家的孩。师叔一直引以为憾，没想到云昭还活着，这样再好不过。净空师叔那时见黎民百姓受战之苦，便投空门。那时候师父似乎受了什么打击，等他山，大局已定，他浪到净空师叔那，知我的份，便收我为徒。当时净空师叔要他发誓，不可将我卷复仇之中，不可说世来由。

“你是宁王之，论理，我们也算堂兄弟，你若真想杀我，尽动手，何必举个不开锋的匕首吓人？”

秦信见他说破，便收了匕首，说：“秦王殿下小小年纪，竟是胆识过人。”

萧谅听他话中另有隐情，便问：“究竟怎么回事？”

扎合既然能从滇国王城跑，带领十万兵来袭，木黎和塔尔都不该全无知晓。萧谅透过帐幕，又偷看了一外面的大汉，此人看着鄙，眉宇间却透着一英雄气概。

秦信惊异地看了他一，继续：“看来他已经知晓自己的世。”

季澜在旁着急不已，听到萧谅的话，顿时吃了一惊，见他神，便不敢再有动作，只是站在一旁。

季澜说：“那杨家之后，就在帐外。他叫云昭，是莫萱师叔的徒弟。”

“死到临，你倒真沉得住气。”

秦信说：“宁王与洱海一同袭击江陵之事，震惊朝野。净空师叔本是东陵人士，自小为我们师祖收养。当时他听得消息，偷偷潜宁王府，探知我的下落，他怕我一个孩童无以自保，更加不忍那杨家之后代我而死。宁王兵败，他才寻到我住的地方，便将我带走。”

萧谅自顾自坐在一边，又抬手请他一并座：“看来，你果然知自己的世，那么令堂要我们寻你换玉蔻丹之事，只怕是个局？”

是，她也不曾打压木黎，似乎为他征伐之事，屡次劝说列叱准他带兵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