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决定好了吗？”

卫允之将这么久以来发生的事情讲了个大概，李茂若有所思的，两人没再多说，趁着天还没亮，睡下了。

关于自己和卫允之，李茂一直都很纠结。他本该对前这个人恨之骨，而他也努力那样去了，可惜，他最后还是失败了。或许在内心，他也像卫允之那样想，觉得他是无辜的。

李茂从没有这样跟李茂说过话，这让卫允之觉得很陌生，很不可思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没想到，这次的他会存在那么久，险些将他自己都整个吞噬。

“你晚上睡哪儿？”

“还有什么好想的？我已经安然无恙，这个时候，咱们自然是越早回去越好！”

“再让我想想。”

“睡这儿呀。”

“我说，为什么我们不在东城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李茂迫不及待想要知一切，只好任由卫允之躺在他旁边，只是，被卫允之握住那只的手，他不痕迹的走了——李茂实在不到对自己痛恨的仇人和颜悦，更何况，两人刚刚撕破脸，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变化多端，现在却正常起来，整个人也不再是昏昏沉沉的，只是脸还不太好。

“你……要跟我睡一起？！”李茂满脸的难以置信。

卫允之谢过陶大夫，兴兴的将他送走，然后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陶大夫的反应倒是有些让人好奇，他似乎对卫允之和李茂心过了，自从卫允之隐晦的表达过可能不会继续往北走，而是直接回东城，陶大夫就有些魂不守舍的。

李茂听到旁边传来卫允之平静的呼声，猜想他是真的睡着了，这才支起打量他。

“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了吗？”

李茂也很疑惑，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正躺在东城的某个小屋里养伤吗？为什么一觉醒来，他来到这么远的地方，而本该对他恨之骨的卫允之竟然衣不解带的在一边伺候他，就连外的天气，明明睡前还是炎的夏天，醒来后却已经是飘雪的冬季了！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卫允之有犹豫，但是李茂的说法也有他的理，他们回东城自然是越快越好，有些事一旦尘埃落定，他们再回去的话，可能连皇城都不去了。可是，卫允之还是有些担心李茂的，万一中途又了问题，他会陷更加严峻的境地，到那时，他连后悔都来不及。

“……我们这么久了，不都是一起睡的吗？”卫允之摸对李茂的话完全不着脑，“李茂，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还是有别的一些问题？我觉得，今晚你醒来后就很奇怪，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的，刚刚陶大夫来给你诊脉，你连招呼都没打一声，这实在不像你。”

“恩？”

“等等！”

李茂躺回床上，又把卫允之的说辞回忆了一遍，他已经可以断定，这么久以来的记忆之所以会全丢失，一定是因为，另一个李茂现过。

卫允之听完李茂的话，也愣住了，最后却握住他的手，安：“你大概是因为发烧，记忆了问题，没关系，你听我跟你慢慢说。”

李茂只是沉默着不说话，卫允之叹了气，这么晚了，还是睡觉吧。

“我们为什么不在东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