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疼？怎么个疼法？”

李茂心里有些失望，但是来都来了，还是看看吧。

嚯！何仙姑就长这样？这仙姑也太老了，下凡时好歹先变得年轻！

又是一个辗转反侧难以睡的夜晚，李茂回想着孙大娘跟他说的那些，忍不住在黑暗中了笑，他不信这些鬼神之说，黄大仙？哈……然而，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能人异士并不罕见，尤其是在皇那样藏龙卧虎的地方。李茂一个小小侍卫自然没有下手的意义，但是，如果真的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么很明显，这是在透过他对付卫允之。联系卫允之从小到大那大大小小多次被人谋害的光辉事迹，李茂几乎都要百分百肯定自己的猜想了。

李茂听从孙大娘的建议，在门整理了一下表情，觉得自己足够亲切温柔了才敲门。一双颤巍巍的枯手从里面伸来，慢慢推开了木门。

“孙大娘，饭好了没啊？”

“阿才啊，你哪儿不舒服啊？”厨娘有个跟李茂年纪差不多的儿，是以对他这样的小伙很是善意。

“恩，我知了。”

既然孙大娘知那么多，明天再去问问她好了，不怎样，还是要找个靠谱懂行的人去看看，或许他上真的有什么自己都不知的东西存在呢……

“阿才，我跟你说啊，何大仙有个规矩，她给人看病呢得看仙缘，你去的时候得客气着儿，别耷拉着脸，啊。”

孙大娘一听李茂有兴趣，赶给何大仙说好话打广告，李茂便决定得空了让孙大娘带他去看看，只希望这个下凡的何仙姑不要是个只知招摇撞骗却无半真本事的神婆就好。

那何大仙也不知是真瞎还是假瞎，反正两浑浊不堪，瞎与不瞎差

“哎呀！该不会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城外的一个小村，大约百十来人家，村有棵很大的柳树，树下有个房，其实就是个破烂的小木棚，外挂满了红的布条，孙大娘说那都是被治好的人来还愿挂上去的。

这可把李茂难住了，他不疼，只是这么说而已。

“何大仙，这是我家侄，想请您帮忙看看。”

大夫捋了捋胡，心说，这像是撞邪了呀，但他也不好直说，罢了罢了，先给开几服提神醒脑的药吧。

李茂摇摇，拿着药回了屋里。看着大夫开的药发了会儿呆，李茂还是拿着它去了后面厨房，借了个小砂锅开始熬药。

“阿才我跟你说啊，就城外五里坡那个何大仙，那可是何仙姑下凡，法！我家大儿小时候在野地里叫脏东西碰着了，就是她给叫的魂；还有我老邻居家的老母猪难产，看着就要不行了，他们家人去找了何大仙，一服香灰喝下去就没事儿了！”

“恩，有疼。”

“好了！上好！”

厨娘很信鬼神那些东西，跟李茂噼里啪啦开始一一解说，什么鬼、恶鬼、吊死鬼，狐仙、蛇仙、黄大仙，一个个神乎其神又邪门的不行，搞得李茂哭笑不得。

“阿才，大夫怎么说啊？没什么事儿吧？”

李茂提着几服药回了茶庄，康伯立凑上来。

“也不是很疼，就是不怎么记事儿。”李茂蹲在地上对着砂锅扇扇，声音很小，“好像有时候还会一些自己控制不住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