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我们有什么好吵的。”

卫允之向来尊师重，脾气也是了名的好，今天的他已经不是“反常”这两个字可以形容得了的了。

卫允之倒了杯，“咕咚咕咚”了下去，这才开。

走吧走吧，刚好休息一天。

“你这个年纪，有疑问是正常的，说来听听。”

这个时间是卫允之学习的时间，卫齐是知的。看到儿睛下面的青，卫齐大概知孩是有了烦恼。难得，儿有了问题来找当爹的求解，卫齐迎之至。

“父皇，儿臣自以为从未过损害他人之事，难这样也不能幸免？”

“昂，昨晚去就没回来……”素叶走近几步，惴惴不安，“殿下，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李茂那家伙惹您不兴了？”

“父皇，儿臣不在乎凶手是谁，儿臣只是好奇他那样的动机。”卫允之难得袒心声，有如释重负风轻松觉，索说了下去。

“坐吧，怎么突然想到来找父皇了？”

卫齐一个闪，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了。

说到底，他不过是人家请来的教习师父，现在主人家不了，他也乐得自在，有什么好说的。

渐渐迈秋的季节，叶从青翠走向枯黄，生命也从繁茂慢慢趋于消亡。

卫齐觉得奇怪，这还是第一次，卫允之主动来找他不说，选的还是他正在忙碌的时候。

小太监慌了，靶场的老师懵了。

“严师傅，殿下昨夜没睡好，许是有些怒气，您千万别见怪，咱们殿下不是针对谁的！”

卫允之放下茶杯走了，留下素叶不明所以，只能着急。

卫允之将喝完的茶杯在手里把玩，似是漫不经心，又仿佛话中有话。

“父皇……”

“父皇，先前意图谋害儿臣的凶手抓住了吗？”

“殿下，您怎么回来了？今天不练箭了？”

卫齐笑了，孩到底还是孩啊。

“李茂呢？还没回来？”

“殿下，李茂错什么了？他有死心儿，您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气坏了不划算。那傻，说不定到现在还不知您为什么生气呢！”

“允之啊，你知整个大卫国有多少人吗？你知门外的百姓们每天在什么吗？你又知你与普通人家的孩有多大的差距吗？”卫齐语气十分严肃，神情却随着自己的话越来越温和，“你自小长在

卫齐放下批过的文书，透过打开的窗看向窗外。

“可是，婢很少见您发火，而且，您也不会对李茂发那么大的火。”

“凡事无绝对，以前我也不知会有这一天。”

“陛下，六殿下求见。”

殿下！”

素叶刚把卫允之的房间整理好，就看到卫允之大金刀走了来，脸上有红，大概是走得急。

“允之，你是朕的儿，是大卫国的皇，很多事情从你生的瞬间，甚至是生之前就已经注定了。”

严师傅摇摇，心里还是气愤。

“父皇，儿臣有疑惑，无法解答。”

“哪有那么简单……”

“这个，还在查，有些困难……允之，你也别过分担心，如今朕又给你边的守卫加了一倍，不会有问题的。”

“允之？让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