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虎作伥。”

“无论是谁策划了这件事，我都会让他付代价！”

“你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睡？”顾长山问，“我看你圈都黑了。”

顾长山将凌远抱在怀里，他手指拂过凌远下颚一个不甚清晰的淤青，等离开，肤已经恢复了原来模样。他悠悠叹了气，此刻心情大概只有那句总裁标“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可以来形容。净瓶里的意散了些，他掏来一看，原本已经能够透瓶的炫光此刻明显暗淡了下去。

顾长山看着她那些小动作，耐心的听她说完，就在沈清以为自己说动了对方的时刻，顾长山手一推，松动的定魂钉又的钻了沈清的里，引得她发一声哀叫。

顾长山手一抓，掉落在地上的贵宾卡便飞到了他前。他右手凌空写了个“破”字，手一挥字消失在了贵宾卡上。

“我是睡着了？”凌远不确定的问。

凌远呆愣着看着对方的动作，隐隐觉得似乎有哪儿不对。

“醒了啊？”收完钱的顾长山走过来，态度自然的在他对面坐下。

“嗯，正和你说话呢，你就闷倒了下去，我起初还吓了一。”

“说完了么？”顾长山无为所动，“说完了，就该走了。”

凌远不多时便醒了过来，他茫然的看着咖啡店中的布置，半天没回过神来。

金的铭文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将她层层裹起然后慢慢收缩，最终铭文带着沈清一起消失在了空间中。

沈清几乎要消散在空气中，她虽然一再求饶但显然顾长山并不想放过她。苦求无果之下，她的脸迅速切换，楚楚可怜的姿态退去，整个脸又扭曲起来：“我不想死，有错么！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过，昊追求不成就跑到公司来闹结果全天下都说我杨，给我编造了各各样的故事，害得我被那个怪钻了空推下了楼，难这样也是我的错么！”

若是在三天前，这几乎是功亏一篑的现实会足以得他发疯。然而此刻不同了，他轻轻的摸了摸凌远的脸，人都已经近在咫尺了，即使有些事要绕个弯他也有足够的耐心去把这多余的路走完。

沈清话说的非常快，恨意一积聚起来，让她的又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她不断的扭动，顾长山打在她上的定魂钉也似乎被她扭松了。

“怎么了？”顾长山问他。

猫妖在此时非常识相的爬上了凌远的沙发，在右手的扶手上躺了下来，正好方便凌远在他上。

“不，不！”沈清不敢置信的看着顾长山，“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你听见没有！”

顾长山右手抬起，掌间现金铭文，他不顾沈清的哀叫将铭文打上了她的。沈清的表情犹自混合着不甘心和恐惧，然而当铭文接到她后，无论她再有什么想法都于事无补了。

凌远这两天几乎都和睡眠没什么缘分，要么

凌远果然顺手就给猫了两把，他环顾了下四周，发现店内此刻已经没有客人了，就剩他和顾长山两个人，连那个叫尖牙的服务员也没了踪影。

“这次是我大意了。”顾长山对着昏睡的人喃喃说，“以后再不会让你那么危险了。”他俯下在凌远的上轻轻印下一吻，手掌在凌远的脸上轻轻拂过，随后抱着凌远踏了来时的空间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