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门了。”白笑了笑，“这两天太忙。”

叶东漫不经心地翻着手机，翻完了把手机面朝下往桌上一压，：“吃了吗？”

白以为这事就过去了，在周至那儿通常都是这样的，没想到晚上一回去，叶东就向他伸了手：“手机给我。”

那次白大概愣了足有五秒，今天叶东一看见他的脸，愣的时间大概更长。

白以为叶东是想删周至那边的电话号码，他也不在意，本来就没有，都是周至那边人打过来。他没有换号码，只是上了手机，这是周至特别关照的，他不得不这么。

叶东整个人呈现一不好了的样，张嘴没憋一个字来，最后垮下肩膀，简直像是挪一样离开了餐厅。

在周至那儿时这事也时有发生，每次他只会得到嘲笑或者不耐烦，在周至中他被人打了只代表着“你就不能好事让我省心”或者“你是在演什么苦情戏？一个大男人打不过不会跑？”，诸如之类的。

叶东吃饭时还是有仪态的，不过白见过他在休息天穿着睡衣，一条跨着椅扶手，坐在台上把麦当劳汉堡里的蕃茄酱吃得满下都是。

白沉默了几秒，：“什么也不啊。”

叶东一脸吃屎的表情，站起来似乎很想说什么，走了两步又转个圈，活像只憋屈的大型猛兽。

“吃过了。”白条件反地回答，常年养成的习惯不是那么好改的，他不会拿吃喝拉撒这小事去烦别人。

“别忘了今晚您有约会。”白在后面喊。

第4章

叶东一挑眉：“你当我没打过架还是怎么的？”

“撞到门了。”白依然淡定。

叶东猛然就了气，坐在餐桌边烦躁地敲了会儿手指，：“我把骆成开了，你不用担心他会来烦你。”

叶东有些啼笑皆非地：“你不打算说说你睛怎么了？”

幸好叶东今天的行程很，白小心翼翼尽量避开，这样直到第二天早餐他们才会碰面，他也可以把这件平常而不光彩的事掩盖过去。

“不是……你不打算对我说什么？”叶东的脸上就像写了“你他妈赶给我说”几个字，“周至以前碰到这事怎么的？”

白手机的手指停下来，以一谴责的目光盯着叶东，直到后者不自在地：“嘛？你还想要怎么样？打他一顿？”

“真的？”叶东一脸的不相信。

白一脸的莫名其妙：“啊……说睛？”

白还是着，脑中却想着叶东明天的一个剪彩。

周至永远不懂或者懒得去理解，有些时候不是他不会跑，是不能跑。他不是没被人打断过骨，为了周至他什么都会去，尊严和格算什么，就像他说的，这是他欠的。

白扯了扯嘴角，：“今天您要去中心公司一趟。”直到他把行程报告完，叶东还是盯着他，他有些不解地，“叶总？”

“他是您的主任会计啊，您好歹得等他把帐接完。”白尽量选择柔和的字，“叶总，最近正要年中盘，会计要疯的。”

叶东指了指自个儿的眶：“你睛怎么回事？”

办法了，他叹了气，尽力让自个儿像个人样般走了去。

至于还清……这事他从来不会去想，有些事并不是能当作数字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