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星辰凑近了一些，又唤了一声，古泉鸣才匆匆回神，“怎么了？”

“你们两个从刚刚开始都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温莲有些看不下去了，说：“有什么话还是直接说来比较好。”

依照广泛熟知的麻将理论，起手手牌先走客风牌是常见的作，客风无役牌，成对的客风只能当雀，收益低，一般都不会刻意保留。

“这样牺牲和收益不成正比，对他有什么好？”温莲十分费解。

“那学长，”于星辰指着荧幕，此时比赛直播恰好刚刚开始，东一局展风庄家，镜落在展风的手牌前。“这个手牌该怎么开始打呢？”

温莲照着记忆的牌谱想了想，说：“切客风牌的南？”

于星辰看来展风确实难以对

“学长，南虽然是展风的客风牌，但却是南风家的自风牌。”于星辰提醒：“而且还有限制别家混一，混全带的可能。”

“先好好完成比赛吧。”

“我也是，”于星辰想起在麻将馆里第一次遇见李宇泽时，自己就输得一塌糊涂，“……我想赢过他。”

糊涂，于星辰蜷在沙发上试图自闭，温莲安了好一会，于星辰才有了微弱的反应，“我该怎么办？”

现在一说到秦卿，前有温莲后有李宇泽，每一件事都让人糟心得不行，特别是温莲……虽然温莲说初恋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于星辰心底还是很不痛快。现在的自己既不想当秦卿的弟，也不想输给李宇泽。

想到一块去了。

古泉鸣和于星辰面面相觑，两人皆是沉默了好一阵，古泉鸣才说：“抱歉，我只是觉得明天的比赛有些没底……”

“古泉鸣，能不能给我一份李宇泽的牌谱？”于星辰咬咬牙，索找古泉鸣拿牌谱预习，开叫了两声没人应，于星辰这才注意到古泉鸣看似神凝重的盯着手机，目光却涣散到了别

于星辰气恼，瞪着睛看荧幕。果然如古泉鸣所言，展风的对手牌速度都很缓慢，有时候无法成组成刻的自风牌都会烂在手里，就算立直，也少了平和的一番。

温莲记忆的牌谱中几乎没有这样的法。

古泉鸣：“展风大概不会切那枚南。”不仅仅如此，展风手里还保留了一枚单张的东和发。实际也正如古泉鸣所言，展风留下了那枚客风南。

“怎么，”温莲挑挑眉，“还以为学长还是什么都不懂的新人吗？”

温莲不解：“如何限制对手？”

也对。

于星辰和古泉鸣又沉默了半晌，都忍不住笑了。只剩温莲一脸无奈的摇摇，看似很轻松的模样。于星辰脆就盯上了温莲，说：“学长你什么都不懂，当然无所畏惧了。”

完全不像!

于星辰恼，“什么叫三个低版的我。”

然而。

“为什么？”

“是在夸你。”古泉鸣煞有其事的说着。

“于星辰和秦卿都是理论型的雀手，前期会追求效率最大化，特别是秦卿。天雀上，接受这效率理论的雀手几乎占全。”古泉鸣娓娓来：“但是展风打法不同，他这法很大程度会牺牲效率，来换取限制对手攻的机会。”

“职业选手的谨慎乎常人的意料，跟这样的职业雀手打牌，就会像同时对付三个低版的于星辰一样难受。”古泉鸣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