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娄兄也是，珍重。”关羽言罢，开门，飞跃上屋。

娄琛心中登时咯噔一，暗叫一声，来不及多想，便已朝着追兵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他动作太快，跟在暗的暗卫甚至来不及反应，等回过神来时人已经不见了。

“好，那我们，一言为定！”娄琛定定的望着关羽，想说些什么，但在看到关羽凌然的神后，将未的话吞了回去。一气，他尽量放松：“此去凶险，关兄定要珍重。”

娄琛看着关羽远去的影，沉默许久，他直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错过了什么。

他到底是谁？郁到底还有多少事情在瞒着自己？

是关羽！

“娄兄此言差矣，”关羽打断，“你我各为其主，总会有刀相见的时候。”

瞧了满血污，狼狈不堪的关羽，娄琛立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却没声张，吩咐两名暗卫退下后，就带着关羽了屋。

娄琛略有些诧异：“关兄既然知，当日为何还暗中助我们离开？”

但关羽却不愿多说，只抬一笑：“这不是为了我家小青竹嘛，总不能让他为难是不是？算了，不说那些了……”

娄琛闻言，当下了然。

成王败寇，如果豫王胜了，今日如此狼狈的，恐怕就是他了。

以两人的关系，娄琛不抓他已是顾念当日情分，再留他在院中实是说不过去，关羽也不愿让娄琛为难，便主动：“今日多谢娄兄收留，但关羽现已是罪之，不便久留，今日便先行离去了，他日若是有缘，我们……再月下对饮，把酒言。”

他也很想再去看他的小青竹一，但就怕看了，就舍不得了。

关羽今日现在此是偶然，但他的逃呢，天牢守卫森严可是那么容易逃脱的？

起门，娄琛本打算回找问个明白，哪知才走到半路，便碰上了追捕的官兵。

“让娄兄见笑了。”关羽垂了垂，低声，“豫王前日起兵造反，在下为豫王府二等侍卫自然是同罪。在下已被关在天牢有些时日了，本定了下月问斩，结果今日有一人受审时发狂伤了狱卒，在下便与几名同牢一起趁逃了来。”

说罢关羽几个飞跃，便又消失在夜里。

娄琛站在眺望一圈，夜视惊人的他很快就发现一个捷的影在，正在房间街巷里飞奔着。

娄琛探看去，正当以为他就要离开之时，他却忽然回过，叫了一声：“娄兄，此去若是无回……我家小青竹就麻烦娄兄帮忙照顾了。”

两人各为其主，娄琛早料到会有如此结果，但此时见之，娄琛仍旧慨万千：“昔日曾言，他日相见若有机会再把酒言，却不料……”

只是不知是不

那日战，娄琛一心只在杀敌，其实也未注意关羽到底有没有在其中。现在看来他们或许已经过手，只是人多杂，没有认来。

废话不多说，娄琛开门见山问：“关兄怎会在此？又怎会这幅模样……”

“娄……”关羽刚说了一个字，却又像是有所忌惮，立刻闭了嘴。

那日两人相约时，娄琛依稀觉得关羽份不简单，或许已经猜了他们是谁，可现在看来明显不止如此。

想到这个小院是娄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