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龙天指指书，“是这个。”

“那又是为什么，长大之后，闰土对‘我’的态度变化，甚至不再以名字相称？”

蔡志行突然一个笑容：“但我还是想考五男技工学院，这个手机太垃圾了，不是我作烂，是手机的控验太差，垃圾的不是我，是手机。”

“对，你自己的理解，从他们小时候的情，到长大后的态度差别，你看了什么？”

“东川路男职业技术学院也可以。”龙天，“你都可以考虑，不过现在想这些还有早。”

龙天：“嗯？”

龙天客气了两句，沈妈妈也没有多说，让沈彤在这里等着，她去教务办手续——沈彤的转学手续。

在他们说话时，龙天家里的主神

“我自己的理解？”蔡志行眨了眨睛，有些茫然。

蔡志行下意识看了手机。

。”这是蔡志行的回答，中规中矩。

龙天笑起来：“那就加油，你先考一中，考去了，距离五也近了许多。”

“你将会考上省重，就算不是一中，也会是其他学校，现在班上的同学，你将一个也不会遇到，他们只是陪你走一程的人。”龙天翻开了语文课本，那一课的图上，圆月之下，西瓜地里，闰土举着一把叉，刺向猹。

“是这样没错。”龙天说，“小时候的朋友，长大了之后不一定就是朋友，人会随着环境而改变，而改变之后，原本的朋友就不一定还能合得来，能维持一辈的友情少之又少。”

蔡志行：“我还是喜五。”

“这是我讲的。”龙天笑了笑，“如果答题是这么答，但你自己的理解是什么？”

“人……人是会变的。”蔡志行不确定回答，“有人会变，嗯……小时候比较容易朋友？”

大学的问题刚刚开了个，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随后门推开，是赵老师。

赵老师后面跟着沈彤跟沈妈妈，看到龙天都问了好，沈妈妈还来表达了一下谢。

“因为封建社会的阶级压迫，以及长期的底层生活使得闰土失去了小时候的天真，磨去了棱角，不敢越阶级一步，甚至不敢以名字相称。这是封建社会里劳动人民的真实写照，让人扼腕叹息。”蔡志行回答得很畅，几乎没怎么组织语言。

蔡志行：“……懂了。”

蔡志行听得似懂非懂，看着龙天。

龙天又：“你才十几岁，或许不太懂，但长大以后，你就会明白，朋友多是你人生中的一个过客，或许有些时候你会被朋友围绕，但大多数时候，你都只有一个人，一个人孤独的前行。”

龙天微笑，拍拍他的肩：“你是武林世界里孤独的侠客，是游戏里的独行者，等你找到了跟你志同合的人，你所期望的事情自然回来，现在，你需要磨你的刀。”

龙天：“……”

龙天：“很有想法。”

“老师，你刚说的，这方面最好的学校，就是五男技工学院吧？”蔡志行已经信心满满。

蔡志行：“之前没玩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我就想跟老师一样，能够单手吊打所有人。”

蔡志行沉默了下，突然开：“老师，我是真的觉得游戏好玩的。”

龙天看向他：“课文你看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