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昙挥了挥手：“废话少说。”

忆起儿时母妃待他的好，怔忡之间，他下意识抬手将那耳坠在了自己被巫阎浮穿了耳孔的左耳上，如儿时那捻了几下，不由弯起角。

只见这血玛瑙浅变化，内中更封着一只极小的蝎。不会错，这是……她母妃常的饰，因着是祖传宝，又是嫁妆，所以格外的宝贝。

“只是如何？”白昙心里别扭难言。

“当日妾一见这信，便知你母妃命不久矣。”姽鱼儿声音有些飘渺，看着他神也哀怨，“教主不必有疑虑，妾不是来攀亲带故，只是想告知教主，教主的娆骨要长开了，时候一到，便'大发，魅惑众生，堕沼。所有娆人都避不掉这一遭，妾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教主与妾同一族，又是血亲，妾不忍见教主受罪，特来告知解决之法。”

“教主不知，世上最好的补之并非采自兽类，而是人。”

白昙定定看了她一会：“你且先告诉本座，娆人到底是何样的存在？”

“此法若教主听了，莫要惊恼，妾所言，句句为实。”姽鱼儿低声。

见他不大相信，姽鱼儿又：“婳烟临终前，曾传信让妾辅佐当时为王的教主顺利登上王位，可妾那时负重责，分乏术……”

“妾不敢胡说。如若教主没有养过药人，妾这里倒多得是，可选一位相赠。妾将他们都安置在这客栈下的地窖里。只是……”

“'难抑……”白昙坐里，浑发麻，“你说有何解决之法？”

“人？你指得是……”

姽鱼儿表情极是暧昧：“自然是药人。须知药人全上下最补的东西，不是血，不是，亦不是骨。若为女，便是，若为男，便是'。滋，'则壮。人之华，什么补品都及不上。”

第20章

说着，她将什么事从窄袖里取了来，正是一枚红玛瑙耳坠，宛如一滴血。

“壮'之？”白昙问，“莫非便是那鹿鞭一类的？”

“娆骨，又名狐骨，顾名思义，妖娆如狐……据传，娆人祖先乃是修炼成人的狐妖，因化人后狐骨尚存，兽难褪，所产下的嗣也便代代如此。娆人'，一到成年之时便'难抑，要么沦落风尘，要么祸国殃民……故而许多娆人未免孙受罪，脆一产下嗣便杀死，娆人也便越来越少，到了妾这代，只剩下一小脉。你母妃与妾的命，尚算幸运。”

“你，你可是当真？”白昙错愕，下意识地望向榻边人影。巫阎浮一字不漏全听在耳里，故意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却见他飞快地避开了目光。

白昙睁大，将那枚耳坠夺到手里，细细打量了一番。

着魅意，不是后天习媚术可得来的。

“教主随我去趟地窖，一看便知。”姽鱼儿神秘兮兮。

姽鱼儿表情极是暧昧：“自然是药人。须知药人全上下最补的东西，不是血，不是，亦不是骨。若为女，便是，若为男，便是'。滋，'则壮。人之华，什么补品都及不上。”

“娆骨生'，本是由于元不足，气过盛，需得寻壮'之补。”

白昙心下好奇

“人？你指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