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承认的意思。”我说不清自己是气急败坏还是恼羞成怒，“我的意思是……你觉得小哥也是这么觉得的吗，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如果他不是这么想的，或者脆不知我在说什么该怎么办啊？”

我一时无话，黑镜反过来问我：“你呢，长沙还是杭州？”

“如果不让呢？”我问。

“看看儿爷让不让我跟他走了。”黑镜笑了笑。

“这你都知？”我猛然回，心说难他知什么小哥狂野的过去？

☆、第179章

“不是那个意思。”我觉自己的脸有发，“不过你真觉得我们俩是那关系吗？”

十年的寻觅，当然是无法忘怀的苦痛，可是当这段

他因自己舍而震动，也没为自己拉他伙，并且准备动手杀他而到愧疚似的。

“那我就缠着他，他不喜就一枪把我崩了吧。”黑镜。

我知我想要什么，更多的东西不在我的掌控之内，至少此刻小哥和瞎都摆脱了蛊毒的控制，并且小哥答应为我留下来，这就是这一小节的人生中我所追求的全了。

虽只有这短短的两句话，对我来说却已经足够了。

那一夜，我和黑镜对坐到天明。

……跟这个人说不明白了。

“你说话能不能稍微讲究儿啊？”我怒。

……

“你要是不想负责的话，别忘了好歹他也是我的族长。”黑镜，“我族长被人渣了，我打这个渣男一顿不过分吧？”

我知其实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实际上，什么都不会结束。人经常一个误区，就是执着的追求一个结局，但无论是人还是事，他们不是故事而是一生，所以是没有结局的。

烟圈缭绕，不知什么时候，烟已落了满地。

我没回话，因为不知怎么回，心里面却是窃喜，转开目光去，因为知黑镜肯定要损我。

“你这个人，满脑浪漫幻想。”黑镜，“我跟你说，别看哑天天看着蔫，到时候肯定是他把你给吃了。”

“你要去哪里？”我问黑镜。

我愣了一下。

“杭州吧。”我，“至少让我休养一段时间，长沙的血雨腥风现在我可受不住。”

“不容易，真是不容易。”黑镜啧着嘴摇着，“可惜张家要绝后了。”

“大哥，你觉得我们族长是傻的吗？你别忘了他活了多久，真以为自己比他见多识广啊？他只是闷着不说而已，又不是不知。”黑镜，“其实你俩这小破事儿，他心里门儿清。”

满天的繁星，还有他指尖的火星缭绕，说不是欣喜还是寂寥。

“什么叫不讲究啊？”黑镜，“还是说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想抵赖啊。”

黑镜这很随便的两句话，是我第一次从闷油瓶的视角，听到十年前的故事。

“你想哪儿去了。”黑镜，“他可没什么风倜傥的往事，毕竟背着那么大一锅，就算看上谁，也不敢去祸害别人的。要不然，你觉得他会让你熬十年吗？”

黑镜嗤笑了一声：“哑呢，跟着你？”

正因为此，我不会再执念什么结果了，如果说以前的放弃是因为绝望的话，现在大概就是真的释然。

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