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我看看

“这些年你来打扫过吗？”我问王盟。

楼的门虚掩着，玻璃碎了一块，一副上就要被拆的景象。

第二下，门开了，我一拉门，烈的酒气混合着霉味“嗡”的一下涌过来，即使我早有准备，也不得不往后退了三步。

我开始找钥匙，我有一个习惯，所有钥匙，只要是我的，我都会把它们收好上标记放在一起，包括小学时候带锁日记本的那小塑料片。

我一听，这也算个理由，就扔了块抹布给他，这时候闷油瓶已经不知从哪找一个袋，开始把白酒瓶往袋里装。

那段时候，我真的颓废的很厉害，自然也没有什么收拾的心情，酒瓶散在那里，即便是空的，酒气还是充盈在屋里，靠我很近的那只瓶瓶生了一圈霉，想必其他的瓶也差不多。

说着我拧了门，第一下还没拧动。

“这味，我简直看到了在河对岸向我招手。”王盟，我看到他泪都要被呛来了。

“活吧。”我说，“劳动最光荣。”

“扫地还是地，你选吧。”我对王盟，我知小哥对这东西不挑的，他可是能不穿衣服在古墓里面呆一个星期的人。

“你还是很聪明的。”我说。

又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屋总算收拾的差不多了，其实我不算那很邋遢的人，所以把瓶都收掉，只要清清屋里的浮灰，赶赶结网的蜘蛛，也就没什么别的事要。

“你撑得住吗？”我问王盟。

说着，我走厨房，依稀记得扫帚和抹布都在那边，我拎来一条扫帚，上面都落满了灰，抹布有两块，正好，一人一样。

我推开门，王盟和小哥跟在我后面，我上了三楼，站在那扇防盗门前。

我们三个沿着小区走着，小区里面基本没有人，楼下面稀稀落落的停着几辆自行车，我住的房在小区最的楼里，好像整栋楼只有不超过五住家。

王盟愣了一下，摇了摇。

“我……地吧。”王盟，“扫了十几年的地，实在是扫腻了。”

起初是在我的古董铺里喝酒，喝完了就躺在铺外面的石上睡觉，后来王盟觉得这样下去我会死，就联系小把我架到了长沙，可到了这边，我还是一蹶不振。

“十年没人住的地方，我临走前还没收拾，肯定是这个德。”我说，“你忍一忍就好了。”

我左手拽着王盟右手拽着闷油瓶了屋，觉自己也拼的，屋里的酒气非常重，地上散着很多酒瓶，而且全都是白酒瓶。

那时候我觉得王盟和小都很烦，甚至不能让我安静的呆着，要是时间再往前推三年，这样的想法只会让我变成一个愤怒的醉鬼，可那个时候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有小钱的愤怒醉鬼，所以我就买了这么一房，窝在里面，依旧每天醉生梦死。

平定了一下翻的气血，我转过看他们两个，闷油瓶是没有任何表情的，让我觉他简直没长鼻，王盟看起来倒是快疯了。

“老板，我们要住这里的话，是不是还要大扫除？”王盟问我。

翻钥匙以后，我把它锁孔，想了想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前方能，你们自己小心。”

脏一一痛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