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尧接着：“不过你既然有了新名字，也应当有个新份才是……我便收你徒弟，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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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既然相遇，那就是缘分，谈报答就不必了。”靳尧朗一笑：“你好好跟人学，能成，我也聊有几分藉，刚好荣儿又那么喜你，你若了我的徒弟，她岂不是更开心？”

靳尧笑：“且不说还有荣儿，叫长缨劳一下我这个王叔的后事，他总不会拒绝吧？”

“怎么了？”

靳尫叹气：“你想得倒少，却未免也太少了。”说了半天，这脾气死犟的弟弟还是不肯妥协，只好又将话题转回刚才的问题上：“那个叫谢盏的孩又哪里好，你非得收他？别的孩……”

说这么多，无非是考虑到荣儿智力上有些不足，怕新娶的王妃对荣儿不好，更怕荣儿被欺负了也本不晓得反击。

“皇兄。”靳尧无奈：“我一个人自由自在，也不想娶什么劳什王妃，那些宗室里的孩，七八岁大的心都比我多。再者说了，那些孩哪个都上有父母堂，我何必非要那坏人，迫使人骨分离呢？过继一事，也还是算了吧。”

永远停留在八岁的女孩儿，能有多少自保能力？

“就是因为朕查的一清二楚所以才不明白！”靳尫也是心中忧急：“都这么多年了，你始终不肯续娶王妃，从前还借是因为边疆战事，现在呢？南疆大定，长城线外也无人来扰，你又是因为什么！不娶也便罢了，皇城那么多宗室里那么多好孩，选一个过继到你名下，岂不更好？”

谢盏的声线微微有些发抖：“王爷……”

靳尫一把将手上的折丢向他，气：“还想偷偷办！那孩年纪也大，还是从那地方来的，你想收徒便罢了，何必非要选他？”

皇帝靳尫（wang）仅比靳尧大一岁，如今也正值壮年，不过他一向弱，脸常年苍白，因为政事上也生了白发，看起来倒像是四十左右。此刻看到靳尧迈着大步朝大殿里来，他不禁皱起眉，问：“你到底怎么想的？”

“王爷待我这般好，我却无长……”少年眶微红：“今生今世恐怕也无以为报了。”

靳尧要收谢盏为徒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王府，而后又传往皇，第二日陛下就召见了靳尧，谢盏则被一则懿旨带到了太后寝。

靳尫一滞，低声：“若荣儿不是现在的样，你想必就不会有这么多顾虑了。”

靳尫瞪了他一。

靳尧笑嘻

靳尧：“皇兄跟母后就是想得太多了，我现在这样有哪里不好呢？你们无非也是担心我日后走了，无人给我送终……”

徒弟？谢盏指微微蜷缩，心中已然被不解满了，那边靳尧继续：“虽然名义上是我的徒弟，不过看你这板，想来也学不了武。刚好府里有几名闲得无聊的幕僚，明日起你便跟他们学文，看看在这方面天赋如何，若有几分才智，或可走科举一途。如果不行，或者从商？”

靳尧一笑：“收个徒而已，我都打算在王府里偷偷找个时间办了，没成想还惊动了皇兄和母后，真是罪过。”

喜意。

靳尧一下躲过自皇兄手上而来的“凶”，几步走上台阶，一沉便坐到了靳尫对面，：“皇兄都查的一清二楚了，还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