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受两人通过手机说些羞耻的话，还要拍那啥照片发给对方，攻让受自己用手那啥那啥……那小黄文里的经典桥段啊，说不准以后就要在自己和段老师之间上演了？

段老师扶额：“……”

听完，何知知的心里顿时就涌了一，他笑：“老师，没关系的，只要你不嫌弃我，以后无论是异地电话PLAY，还是女装PLAY，我都奉陪！”

何知知一边说着，一边默默的将内叠好，收了起来，“老师，我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弯的？又是怎么弯掉的？我好像没对女孩心动过。记得中的时候，我刚意识到原来自己喜男人，就已经变得很奇怪了。我对可的小东西兴趣，朵，丝，还有小兔之类，但是……”

段衍：“……”

这时，段衍正巧也走了过来，一瞧见何知知手里拿着这条粉丝内，他也僵了几秒钟：……

段衍正在思索着如何解释，结果何知知又：“老师，谢谢你送我的……呃，惊喜礼。”

“小知，那时候很疼吗？”段衍问。

何知知心中慨，分开的日里他们几乎每天都会聊微信，说着早安晚安，彼此分享着每天有趣的见闻，但这样明显是远远不够的。

这是许释远寄过来给他的，那个成天坑他的表弟啊！

突然，何知知脑中的污光一闪，瞬间就想到情人异地间那电话PLAY！

啊啊啊！越想越羞涩的何知知一张脸又红了，他赶将脑袋埋了枕里，手脚不安份在他和段衍的大床上动着，然后，他在床摸到了一条——

老师真的很闷啊！

粉的，有着丝边，并且还是半透明的小内。

上一秒还是正经人的话题，这一秒却突然污了。

“没病，你很好很可。”段衍走过去抱住了何知知，“小知，既然你喜这些东西，那以后我送你，你就放心大胆的收下。”

***

“抱歉。”段衍记得何知知都疼哭了，那一晚，

“老师，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平时看着那么温柔，可在床上却……”后面的话何知知不好意思说了，反正第二天他双打颤，走路艰难，里面也红得特别厉害。

晚上，经过一场大汗淋漓的床上“运动”后，何知知忽然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个晚上，那个因为自己的手癌而引发的约-炮。

“老师，你送我这个胖次，我也要送你大礼。现在你飞机-杯有了，充气娃娃也有了，唔，让我想想还有什么……”

“但是这样很娘炮啊，我有阵非常困扰，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有病，我——”

他家的这个小傻，有时候分明说着正经的话题，不过往往说着说着，就开始污了。

何知知小声的“嗯”了一声。

“老…老师，这是你送我的吗？”何知知尴尬的开。

何知知：……

“我喜！”段衍再次打断了他的话，“小知，我就是喜这样的你，你只要你自己就好了，不要为了任何人而改变。”

“嗯。”何知知也回抱住段衍，“不过老师，我想告诉你，比起这些，我更喜你！如果你不喜这些东西，嫌我娘，我可以改掉的，我也知伯母她不喜我这一，她一直以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