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不清楚。要不要换别的医生的？”

下了节目他扯掉耳麦赶了直播间给程昕打电话，那边能听到火车轰隆隆的声音，“嘛这样？你这样我很难受啊。”

凯文看着短信气不打一来，偏偏自己还在上节目，本不可能现在打电话过去问到底怎么回事，冷静下来后明白过来八成一开始走的日就是骗他的，有必要吗？

总觉程昕这一走并不是两个月的时间，而是像两年似的，除了代他自己照顾自己，小心以外，凯文更想知程昕究竟是去嘛。挂了电话给程拨过去，程的电话关机，大哥的电话更不用说，在国外本打不通。

“肯定是的。”程

程昕轻声说，“不想让你来送，我会舍不得走。”

短信，说是临时接到通知，日期提前了，所以走了。

钟凯文站在那里脑里一团，不是说是去别的医院学习吗，怎么变成外派了？他突然想到第一次来医院的时候，他爸爸帮他挂的是骨科，“你好，挂骨科的程医生。”

他拿着挂号单跑到了楼上，坐在椅上等着叫号的时候他打开手机的照片，里面好多照片是程昕睡着的时候他偷拍的，当然他也知程昕趁自己睡着的时候也有偷拍自己，他都看过，甚至还在程昕睡觉的时候在一边自拍搞怪。

“外派？”凯文忙问，“派去哪儿了？”

“是程昕父亲的意思吗？”

乎意料的，程二伯倒没为难钟凯文，他告诉凯文程昕是被外派走的，上面的意思，至于是哪个上面，凯文想想也明白。而且程昕并不是被外派到下面的二级城市，而是到了一个县里，但至于是什么地方他也不清楚。

钟凯文这边问着程昕是不是在县里，程昕说是，但是叫凯文就别心了，来都来了还能咋地。凯文一次理解了火急火燎人像无苍蝇一样到底是个什么觉，他也想知自己问清楚了之后能怎么样想怎么样，可是他也不知如何打算，好吧，就算什么都不，最起码知人在哪里，心里就踏实一些，总比现在，心总是掉着。

晚上的时候程打来电话，告诉凯文，程昕被外派到了南方一个县下面的一个村卫生所里，那个地方凯文听都没听过，一听就知环境很恶劣。

钟凯文一大早就去了程昕所在的中医院，排队挂号的时候挂了程昕以前所在的亚健康科，挂号室的小护士告诉他程医生的号没有了，钟凯文便问他为什么没了，小护士说程医生外派了。

第二天程昕来电话说已经到了叫他不用担心，可是能不担心吗？不过他也没有在追问，既然程昕不愿意说，那就直接去医院问好了。

等他终于联系上程已经是两天后了，也是巧了，这几天有外地三甲医院的整形医生到这边来学习，程忙的焦烂额，又是开会又是研讨会，还有一个车祸毁容的修复手术，所以基本没怎么开机。可是程昕去了哪里，他这个当二哥的还真不太清楚，不过他答应凯文一定会问清楚，因为他也想知。

等他的名字现的时候他了诊室看到了那个程二伯，也就是程的父亲，想到当初程昕坐在这里给他看病，他就想笑。之后两人在一起可谓是到渠成，可是突然有搞不明白这人到底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