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不愿意对冷叔下手，到后来为弟弟不顾一切。再到之后为阿杰化解困境，以及现在即便威龙和瘦佬不听话，火炮也还真没过什么格的事针对他俩，甚至还鼓起勇气去找阿胜，孤注一掷地把成了一盘散沙的外来帮再重新拢起来。

金爷笑了，他说这不是你，但这是真的份证。所以你得把它当成你，因为在丘陵城，你的档案和它是匹的。

他帮金爷倒茶，又给金爷烟，让自己的手下都退去后，再把门关起来。

“要洗白。”火炮愣愣地说。

“你有白//fen//档，这个是冷叔当年致富的关键。但你没有渡，货要来和去会受人牵制。你要学会和猴重新合作起来，还要搞定渡，这样你才能在四大帮派里面混饭吃，也才能撑起你的公司门面。”

即便那些东西不能在内大肆销售，但要通过想过再运往其他国家，也是一个非常大的商机。

“这叫改变经营模式。”

金爷说，你去搞个公司吧，建筑公司，或者借贷公司。我前段时间去了一趟首府，过不了几年，丘陵城就要大整改了。帮派问题一直是国家的大问题，一个稳定的国家是不允许有我们这些地蛇的存在的。

火炮听懂了。他们要从地痞氓小混混，摇一变，变成生意人。



但金爷说不是这样的，“有的人认识久了，你一辈都没法看穿。有的人却很容易，比如你。”

火炮说错了话，赶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象国的毒品查得很严，所以内销售一般只是纯度极底的逍遥和绿妖，但价格却比邻国很多。

冷叔当时和盛产罂粟的鸦国好，也有很多人脉。所以即便他的铺备受打压，人蛇也捞不到多少油，但仍然能养活那么多张嘴。

火炮把份证前后翻翻，又用手摸摸，问，这是真的还是假的？警察来了，我这个能拿来吗？

丘陵城地边界，又在周围三个国家的汇，天然的就是一个收货货的好地方。

势力的壮大，心底的小算盘也原来越多。反而是火炮，好像真是很满足于现状似的，有饭吃就很舒坦了。

金爷提醒得是。

这话说得火炮又惶恐又激，他不知为什么金爷会那么看重他。其实那些平辈大哥里，每一个和金爷接的年份都比他长，他不过一个愣小，哪里来那么大的面。

金爷哈哈大笑，他用力地拍了拍火炮的肩膀，说你讲这话怎么那么别扭，“洗什么白，我不觉得自己是黑的，我有什么白要洗。”

“我们的字不能消失，那是我们这些人建立起来的心血，但是……”金爷长长地叹了一气，“我们要换门面。”

但金爷想要的不仅仅是他的舒坦，他需要火炮得更多，更好。

他让金爷吩咐。

火炮知金爷急急地让他办这个，并不只是想给他一个份。

☆、76

金爷着自己的瘸，咳嗽了两声，他摇摇，又叹了气，“我的不行了，我没有女，就几个兄弟妹，也没一个活成人样的。我本来想好好培养你，但可能我来不及就得走了。到时候还得承蒙你多照顾他们。”

火炮重情义，这是金爷最欣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