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谢霖闷闷地说：“在你边，我好像脑就没好使过……”

他这样一讲，柳南蕉也跟着心酸起来：“你看着聪明的，怎么净傻事呢？”

他不再说话了。柳南蕉也就此失声。仿佛一潭死之下渐渐生了一活泉。起初是细微的搅动，渐渐那镜样的面就沸腾起来，直到温的泉涌而，漫过岸边的卵石。

“不是你的错。”柳南蕉慢慢说：“那次是我自己想试试。但……可能是原因吧，到最后都只觉得疼。谢霖，我不是个健全人，你也知了……”

柳南蕉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谢霖神有些迷惑。

谢霖看了他一，带痞气地笑了：“我没过，但是……保证会小心。”他撩开柳南蕉的衣服，去吻他的小腹，然后在柳南蕉无力的挣扎里，慢慢向下。“那时候我就在想，它摸上去是什么样的，尝起来是不是也……”谢霖的声音低哑起来：“青期的时候，梦连梦里都是你，每个晚上……”

柳南蕉侧看他：“你要说，才知我信不信。”

“我看不有什么分别。”谢霖打断他：“你是最好的。”他低吻他：“真的。你想不想试试别的？”

结果听谢霖说完，脸上有惊奇：“所以你整个大学只谈了三次恋，大四和悠然学分开后就一直单？接着又有恍然：难怪第一次……那么快……”

谢霖一下就灭火了，伸手过来搂他，低声下气：“是我不好……那时候真的太绝望了，想着这辈，可能就那么一次能碰你……”

谢霖闷闷地，开始翻旧帐：“那回……你床柜的不会也是……没开封，都快过期了。”

谢霖有生气：“太久没有就会那样，我那方面可没问题！”

安起来：“我……你不愿意我可以等，真的……上回是我不好……“

“什么？”

那天他们一直聊了很久，聊过去的事，也聊家。或许因为真的相识太久，说起这一切，两个人都比想象得要自然。谢霖说你什么时候过来见见我爸妈吧，柳南蕉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很快就有歉然，因为他不打

谢霖又不说话了。过了好半天，才慢慢开：“可能我说了你也不信。”

柳南蕉叹了气：“你啊……”

柳南蕉坦白地说：“是，就买了那一盒，可最后是你用了啊。”

很快，他被人从后抱住了，谢霖的声音真的很郁闷：“我快憋死了……”

谢霖扳过他的肩，又一次开始吻他。

柳南蕉的笑容一闪而逝：“那次……你那么对我，我心里真的很难过。”

柳南蕉不敢回看他，只是默默握住了谢霖的手：“等你复查没事的时候。我保证。”

柳南蕉失神地躺在床上，脑里一片空白。直到谢霖爬上来吻他，他才慢慢迟钝地抬起手，环住了谢霖的肩。这个吻没能持续多久，谢霖很快就跑开了。理智重新回来，柳南蕉面红耳赤地爬起来换床单。

那天他们躺在床上，聊起了很多事。谢霖对柳南蕉留下贝壳的事有怨言，是吃醋的意思。柳南蕉失笑：“你有过那么多男男女女，我只有这一个。虽然不是情，但那也是我重要的人。”他握住谢霖的手，有些伤：“一个你，一个他，再没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