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那两个钱我本不在乎……”

“不是。”谢霖犹豫了一下：“是……保险公司查到了你以前的医疗记录……”

“意外么？还是天生的？”谢霖追不放。

“要退保？”

“不知。”柳南蕉摇摇：“你要没有其他事，我要休息了。麻烦你在院时让助理把账单给我。我会还你钱……“

“我没有。”清醒和理智给了柳南蕉力量：“都是真心话。我其实也想问问你，我不止一次和你讲过我的态度，为什么你从来都不相信？”

晚餐是知味居送来的。柳南蕉知那家店。很有档次的老店，菜品也都价格不菲。他叹着气打开盒，里面居然是小米粥和末萝卜菜心。不知为什么这样的菜还要去知味居。接着又很痛。他一分钱也不打算欠谢霖的，所有这些，院后也要算在还给对方的钱款里。

女助理虽然，但言行都很有分寸。柳南蕉向来心，拿她真是一办法都没有。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柳南蕉叹了气：“有事就直说吧。我……我已经没什么事了。问过医生，要是持的话，明后天也就差不多可以院了……”

“不是……”谢霖看着他，神看起来竟然有难过：“是你中时的医疗记录……”

柳南蕉愣了一会儿。他看着谢霖的表情，突然笑了一下：“你是在愧疚么？可这和你没关系。”

有一个瞬间柳南蕉本能地想逃。但他还是忍住了：“都不是……谢霖，我们是成年人了，你能不能不要总像小孩那样任。这世上好多……好多事，都是勉不来的。我们不合适，不有没有赵一铭，有没有以前的那些事……我们都不合适……”

“你自己说过的。”柳南蕉不自觉地向后躲了躲。

“但我在乎。”柳南蕉抬起：“谢霖。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彼此间没什么愉快，总是不开心的事居多。有些人……可能天生气场不合，在一起就是彼此伤害。我不喜你，我好像说过很多次了。我也不知你在执着什么。我也没办法成为一个好的炮友，你看到了。和你……那天我喝多了。现在想想后悔的。但是你也算不上吃亏。谢谢你送我来医院，这些天照顾我……以后，我们还是不要来往了。有些事……总得有个了断，有些人，也注定不能走在一起。早结束，早去开始新的生活，对你，对我，都好。”

“行……行。你可以的。”谢霖暴躁地在地上来回走了两圈：“你是不是脑有问题！你真的不知我对你是怎么回事么？还是就是故意讲这些来气我？”他停下来，声音突然下来：“你是在气我吧。”

谢霖言又止，似乎不知该怎么开。

“我偏要勉。”谢霖

柳南蕉很少见他这个样：“怎么了？”他不安地动了动：“是检查结果有什么新问题么？”

谢霖这一日到得比平日晚，手里拿着厚厚一叠材料，脸相当差劲。柳南蕉心警钟大作，不知对方又要闹什么幺蛾。

“什么叫我算不上吃亏？”谢霖的声音里有冰冷的怒意：“你以为我他妈就是为了跟你上个床？”

“我到底哪儿比不上赵一铭？还是因为小时候的事，你还在恨我？”谢霖在柳南蕉的床前停下，大的影落在柳南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