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舟说没吭声，如峰似的眉微拧，神情

“嗯啊，”老鬼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搓会儿手游放松放松。”

晚上吃完饭回俱乐，老把他们叫去了自己办公室，将照片摆在他们面前，问：“这是真的吗？”

“总决赛，这是我的第四场了，说真的，”老鬼神情别扭，戳了戳自己的心窝，“我心里一觉都没有，毫无波动，你说夸不夸张？我知不该这么说，可就是有一，我这赛季走到这儿就已经结束了的觉。”

“嗯。”叶向舟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声。

一个星期后即是新一赛季的总决赛，这赛季的总决赛仍然是在Z市奥林匹克育馆举办，再一次晋级，大家都觉着不容易的，这赛季打得格外磕磕绊绊，第一小组赛结束之后他们都以为这赛季打不决赛了，季后赛每一场他们都非常珍惜，现在回忆起这赛季付的努力，那一个个熬到天明的夜晚，真是一把心酸老泪。

叶向舟玩手机的手一顿，瞥了一老鬼：“上总决赛了。”

“行，”老眉舒展开，拍了拍何文乐的肩膀，“你们都是懂事的孩，我不心，这几天好好训练，好好休息，比赛的时候还要靠你们carry队伍呢。”

邻近总决赛，众人却都没什么张，训练照常，但气氛有不太对劲，就好像这赛季已经结束了。

底下一连串又是站CP的呼声，一瞬间同人文和同人图满了各个网站。

“……呃，”老鬼耸了耸肩膀，“不、不着急……”

何文乐说：“杰哥，我知我们在什么，这丝毫不会有任何影响。”

“没什么怎么办，”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的何文乐直起，笑着说，“随便他们闹吧，我们心里有数。”

“怎么在玩这个？”叶向舟拾起老鬼的手机摆了下，重新开了一盘，这游戏他之前在其他人的直播中见到过，知基本作，“今天训练结束了？”

老鬼坐直，伸了个懒腰，说：“舟哥，你说今年我们打到这儿是不是不容易的？”

【……你们CP党简直过了个年。】

老惆怅地说：“我知，你们俩都是目标很明确的孩，我不担心你们的训练或者比赛状态受到影响，但是——”他声音哑然而止，组织了下语言，又说，“我担心的是你们会被粉丝扰，这几天微博什么的都先别上了，乐乐，我知你喜在微博跟粉丝互动，这几天避避风，等闹劲儿过了就好了。”

叶向舟一直牵起何文乐的手没松开过，：“嗯。”

叶向舟把队服外向上拉了拉，把何文乐盖得严实，在他额亲吻了一下。

老没想到他们认得这么坦诚，顿时一噎，反而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何文乐：“我已经把微博先卸载了，等过段时间再装回来。”

叶向舟看完没吭声，冯厉小声问：“舟哥，怎么办？”

“把乔磊所有的暗杀技巧都学会了？”叶向舟又问。

叶向舟打完一把训练退来喝，老鬼趴在桌上一副没睡醒的样，丢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上是当下最新款的手游，上面“KO”两个鲜红的大字格外显。

老鬼翻了个白：“不带你们这样狗的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