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边似笑非笑的表情瞬间收起，郁地耷拉着，醉醺醺的神显得越发茫然恍惚，「因为我发现，最近我好像又开始犯贱了……」

「……不，没什麽。」莱昂连连摇，也快不知自己究竟在说什麽了。

这些事很重要吗？他究竟想从中得到什麽答案？

「你瞧，这就是我可又可怜的初恋。喜啊，情啊，到底是什麽玩意？不过也是她让我明白了，喜一个人其实就是这麽回事，你喜上那个人，你就下贱了，你越喜就越下贱，你明白了吗？」

龙澜不明白，而且很不明白：「为什麽说这些？」

站在同一件事情上，两个人的思路往不同的方向蔓延。

龙澜沈默不语。他听得懂莱昂在说什麽，但是不太明白莱昂说这些什麽，而且还是对着贺宇这样一个不想的人去说。

顿了顿，睛开始朝上望，仿佛在努力思考着什麽的样，「那麽就是不要钱的女吗？不要钱的女……又是什麽玩意？」

忽然，莱昂用力发，就像要把脑袋里的东西给成粉末似的。毫无预兆地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喜过什麽人？」

不仅仅是外表醉了，脑也已经醉得差不多了。龙澜上前两步，说：「不喝了，去吃饭。」

莱昂摇晃脑地说着，又朝龙澜招招手，「快来喝啊，来来来。」

「为什麽？」

了这麽个结论，莱昂嘴角一扯，无比讥诮地笑了，「可是找女还得钱呢。」

「是女吗？」

龙澜的神锐利起来，看着莱昂，但莱昂并没有在看他，好像也没有在看着任何东西，目光毫无焦距地漂浮在空气中。

龙澜微微顿了一下，回答：「没有。」

那个

龙澜眉心一蹙：「你说什麽？」

说到这里，莱昂笑了几声，抬手住额角，慨与嘲织着浮现在脸上。

「吃饭？吃饭哪有喝酒有意思？」

但是不久之後我就发现，除了我之外，另外还有几个小夥会每周都去探访她，只不过他们去的日跟我刚好错开。那个姑娘终於告诉我，其实她对我没有那意思，她并不喜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她很抱歉，她只是很想多享受一下被人喜和追捧的觉而已。」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莱昂大概也明白对方是不会陪他喝酒的了，扫兴地耸耸肩，仰独自饮一杯酒，「哈──」地长舒了气，忽然嘀咕起来：「贺宇你说，如果你时不时就去找一个姑娘，什麽也不说，直接办事，办完就走，什麽时候又想办事了再去找她，那你说说看，这姑娘对你来说到底是什麽？」

「你可真是纯情啊。」莱昂揶揄地挑挑眉，这副表情看上去很轻松，但很快就又沈淀了下去。

他低低缓缓地说起来：「我曾经喜过一个姑娘，在我还很年少的时候……大概也就十五六岁左右吧。要说是喜，我觉得那时我简直就是疯狂的迷恋那姑娘，每个礼拜的同一天我都会去她家找她，给她送或者各小礼。虽然每次能见到她的时间都不长，但我已经开心得不得了，从她那儿回家的路上都像在飞一样。

龙澜站在原地不动，居临下地俯视着他。

他的思绪好像陷了一只怪圈里，想找到路，却一次次碰，把自己撞得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