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昱杭正坐在院里乘凉，见着老妇人来，忙起行了礼，请老人坐下说话。

“呜……”英懵懵懂懂，莫名其妙，只当是爹爹逗他玩。

秀嬷嬷忙还了礼，连声：“我怎么好受先生的礼。”又并不在白昱杭面前坐下，只抱着英说了会话就走了。

第10章

英一见她来了，兴得很，抱着她直叫“秀”。

林老摆手：“唉，也怪我从前没有好好把你磨砺一下。你这回真是聪明不如不聪明。”

唐清知没办法，只好给倒了小碟白糖过来，让他蘸上糖吃。没想到白昱杭也凑过来试着蘸了蘸糖。

他们的话，在旁人听来，糊笼统，如打哑谜一般。两人心里却清楚得跟明镜似的。林老叹息两声，又温和：“既然你暂时也回不了京，就在我城北书院里个清闲人如何？”

再者，他看秀嬷嬷举止不错，由此猜想唐清知原来的娘也该是有些家底的好人家。他其实也不愿意多想唐清知的过去，唯愿两个人都奔着将来的相守去。

唐清知：“她是从前英娘亲的边人，也算是从小照顾到大吧。英他娘没了之后，与我也常常走动。”

白昱杭自然不差这一份吃饭，他再落魄那也是官场上落魄，钱是不缺的。

白昱杭怕他提起英他娘心里难受，便不再问。

这边白昱杭既然在城北书院安顿下来，便让唐清知把英从妹妹家接了回来。白天英就跟在白昱杭边，由白昱杭照看。

唐清知着他的下，笑：“来，快张嘴给我瞧瞧，要不然我给你？”

这天天气正好，原本设在厅中的筵席便改到园里的榭上。

但他没料到秀嬷嬷这件事情上，他想错了。并不是好人家才调教得不俗气的佣人，青楼也可以。

亲完了，唐清知才松开遮着英睛的手，向白昱杭板着

只是他忙了这么多年，突然闲下来确实不习惯。正好林老邀请，便行礼谢过，接受下来。

说完真伸去了半天，完了之后才把白昱杭吃了。

宴上不光有各式名菜，还上了不少正合时令的果品。李，桑葚，枇杷与杨梅，都到了最好吃的时候。唐清知晓得白昱杭吃甜的，又备了渍李与杨梅。

唐清知把这事情告诉了秀嬷嬷，秀嬷嬷也喜得很，她上了年纪，又没什么亲人，把英当自己的亲孙，心里就望着这个孩好。

白昱杭听了这话，只摇：“学生并不觉得委屈，只是看破了。”

老又：“我知你受了委屈。”

白昱杭见她举止并不像一般人家的老婆婆，就问起唐清知。

英不怎么吃粽，只把上面的红豆抠来玩。

白昱杭就喜看他这表情，故意用指粘了碧绿的粽叶上的米粒送中，再伸红的尖上晶莹的糯米，十分仔细一般将上面的糖粒净。唐清知一把捂住英的睛，凑过去飞快地纠缠，米香立刻在两个人的腔中蔓延开。

待得晚间两人躺在一，白昱杭直哼哼：“酸的吃多了……牙齿都了。”

正好端午时候到了，秀嬷嬷自己了粽去给唐清知送去。

唐清知好气更好笑：“你们这哪是吃粽，分明是吃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