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在|事上不太害羞，苏晏自己会的不多，教他时萧启琛十分好学，可惟独不喜说话，也不准苏晏趁机调戏他。于是他只好细密地吻萧启琛，引导他主动些，掐着对方的腰使他坐下来，再缓缓地动作。

“那还是别过几天吧。”萧启琛笑着说，底绯红，也不知是羞得还是得，结半晌，到底把下面半句话吐来，“……我等不及。”

“没自己……”他刚说这三个字，被萧启琛慌忙堵住了嘴，弯着角安静回应。

苏晏：“我，雁南，方知，沈成君，此外再没有第五个人了。他被救回来的第二天军医将他截肢，说活不久了，此后一直由方知照顾着。讣告呈到了金陵，先帝都……所以没人怀疑他还会活在世上。”

话题来得猝不及防，萧启琛一茶险些了来，着嘴问：“他还活着？”

苏晏瞥见放在地上的茶，推了萧启琛一把让他挪开，自己则披衣下榻，拿毯和衣服把萧启琛裹得严严实实。他走过去掀开帘帐，看了半晌也没发现周围有人，只得弓把那茶都拿了来。

萧启琛瞬间不满地拧起了眉，觉得自己简直矫情，不由分说住苏晏肩膀一推，将他压在床榻上。

苏晏失笑，顺从地躺好，摸过萧启琛一缕长发在指尖绕了绕。

他仰面望着萧启琛，近一年不见，他好似看不腻这张脸了。此刻发髻被苏晏解开，萧启琛经久未曾修剪的长发便垂下来，挡住了半张脸。苏晏抚过他的脊背，披在上的外袍落了，素白中衣和一片单薄的。

红光里涌银山，雪后初晴。

什么？过几天？！

台城上空又飘起了小雪。绿衣端着茶与糕，正走到凉亭外的回廊上，忽地听到隐约的低声喟叹，掩而笑，轻手轻脚地把那木盘放在了外的地上。

萧启琛底一沉，：“你们有多少人知他没死？”

苏晏细腻地吻他，了萧启琛的手指，拉着他的腕往下伸到后面，示意他自己去那地方。萧启琛微微抬起腰，整张脸红得不行，咬着被他带着缓慢拓开自己的。细长手指不断，逐渐地前面不受控制一般有了觉，被苏晏握住上下|。

萧启琛好像也不太愿意，苏晏不好意思地了鼻，就坡下驴：“那等过几天吧，我还有许多事要忙。”

两人许久未见，话语显得多余极了，还不如这样亲一番。

苏晏颔首：“是没办法了，后来醒了他就闹着要回金陵，其实也不是无法把他送回，可我们太缺兵力，少一个人都不行，于是一直扣在军中。现在他被我安顿在了金陵城外的一个别院里，方参军守着。”

“对了，”苏晏突然，“赵王怎么办？”

偃旗息鼓之后，萧启琛懒洋洋地趴在苏晏上，动也不想动。

绿衣事仔细，生怕东西受凉，茶壶搁在一个致的铁架上，下还有块炭火微微烘烤着保持温度。苏晏掀开壶盖，闻是从前在上林苑时常喝的霍红，给萧启琛倒了杯，拿过旁的糕吃了。

苏晏脑袋在凭几上一撞，霎时有，天旋地转的一遭，“你吗”没问，就被毫无章法地吻住了。榻上的桌案被萧启琛推到一边，火盆也踹远了，他跨坐在苏晏腰上不由分说低便开始解繁复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