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儿还有什么解释呢。

翰宇红着眶，额上的青鼓起来快要冲破肤。

“我他妈的问你这到底是什么？！”

错了。

已经懒得去计较他死了还是活着了。

“我们回家。”

你为什么现在就回家，公司没有事情嘛。

我还没思考来个答案，翰宇就来了。

——

翰宇啊……怎么不听听我的解释呢……

——

“温桐，你怎么……医生说你神了问题，你被减刑了……”

哪有什么解释，这本来就是事实，是已经发生了的，不能改变的事实。

故意羞辱我嘛？

不是说好只要我不说去那件事情就不会有人知嘛？

但是廖温桐不知这些，他什么都不会去想，只当自己是死了，每日除了昏睡就是昏睡，也没有人和他说话，他也不会和任何人开。

木讷困住的神经被碰到了最脆弱的一个，我不再无动于衷，拿起照片用力撕毁它们。

翰宇拽住我的领把我压回座位里。

之后还是回到了一个人的监舍，只不过这次，连床都没有了，自己被绳绑在墙上，绳的长度都是安全距离，撞不到其他墙，能撞到的墙也撞不死。

不要……不要……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那样像是个没完成任务的小孩还没找到搪的借，可就算是有借也要面对检查任务的人。

而这动作在翰宇的里就像小丑在后台卸掉自己的妆，想要抹去在观众面前自己的丑态。

我盯着翰宇，僵的站在原地。

翰宇眶里噙满了泪，却不掉下来，字

他在说什么啊，一句都听不懂。

总要有解决事情的办法啊，可是，我连他们的目的都不知。

那现在呢？为什么要再把照片寄给我。

“……你还是我的嘛？一直都是嘛……”

佑东好像来看他了。

翰宇修长的手指把照片摊开，上面丑陋的嘴脸和污秽的景象一览无余。

我突然害了怕，不怕那些照片不怕所经历的事情，我只怕我和翰宇会再分离，会再回环原，已经即手可得的幸福又再恹恹睡，遥遥无期。

我一直看着他，他看我的神都没有变，就算是我的泪一直个不停，但是他的神始终都没有变。

它们见不得光……

这疑问，翰宇没过多久就给了我答案。

不对，我本就是一直在黑暗的人。

那一年，他就是这么过的。

回去哪儿呢……

当照片摔在桌上的时候，我竟然奇的平静，我不知我有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局面，好像又陷混沌的黑暗。

往事也是。

廖温桐脆不听了，放空自己再次睡过去。

我给成俊打了个电话，成俊还在舞蹈室，他和我说没有事儿，可以回去了。

照片在火光中化，成为一摊灰烬。

我泪，把照片化为的灰烬打扫净。

我的心里从想起翰宇的那刻开始慌，那么慌。

“这是什么。”

那神，和当年在法院见的最后的神一般无二。

翰宇没有任何表情，也没察觉我的沉默有多么不对劲。

他拉了我的手，把我拉到车上，然后开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