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艾尔商量了一下，”赫莫斯开了，“修改了一下……你的提议。”

振翅的声音打断了帕雷萨的回忆，他仰，看见一龙正盘旋下降，翱翔的姿优而矫健。赫莫斯在半空中开始变化，当他落到地面上时，他的翅膀刚好变成一件纯白的披风。帕雷萨望着赫莫斯，在心底惊叹龙的丽。

帕雷萨忍不住笑了。他知他不该笑，他的笑可能会刺激到赫莫斯，但他就是忍不住。他知赫莫斯这样误会他对他有利，但他仍然到愤怒——在赫莫斯心里，到底得到什么地步才算是？

帕雷萨心不在焉地听着，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那片鳞上。当赫莫斯说完后他突然抬，却不是为了和龙对视——他打量着龙的脸，耳朵，脖颈，最后他在龙的咙上看到了那个伤

龙伸手，递给帕雷萨一块儿手掌大小的龙鳞，它有锋利的边沿和棱角，在微亮的天幕下呈现白银的质和层叠的纹理，像一块供人收藏的奇异矿石。

赫莫斯：额……这句话难不就是字面意思吗？后一句还是掉书袋，化用了谁谁谁在某某书里某章某段某句话……

帕雷萨接过了它，小心不使自己的手被割伤。

“我来了。”赫莫斯走到他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帕雷萨：我们必须我们内心抗拒的决定。因为命运绝不允诺我们两全其。

拉德利：贝尔克肯定能明白帕雷萨在说啥。

帕雷萨松开了龙。他移开视线，望着远正在布置法阵的法师的影。

帕雷萨：……

“艾尔会让法的期限无限延长，我把停止的权力给你。”

第5章第五章

…除了他。”她翠绿的睛睁得很大，“你的这位朋友看我的神如同看待灰尘……我不需要这人的施舍。”这绝不服输的女勾起一抹冷笑，“……他凭什么轻蔑我？”

柏蒙特：（耸肩）我跟你说，虽然第七年纪那么大在人间混了那么久……可他不动脑……谁也救不了……

初的寒风过旷野，稀疏的草依次倒伏，显萧索的气息。

帕雷萨终于有反应了。他慢慢扭，仔细打量赫莫斯。龙觉得凡人的睛里闪烁着一些不同寻常的情绪，但他抓不住它们，它们也不是他期望的那些。

“嗯。”帕雷萨依然望着远。他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坦白地说，赫莫斯对他的反应到失望。

贝尔克：你估我了。这句话背景信息太少，我估计还得那位赫啥啥先生亲自来解。

帕雷萨没有说话。凡人只是微笑了一下，松开手中的缰绳，向前踏一步。帕雷萨和赫莫斯一样，他很自然地勾住龙的脖，在龙的角印下一吻。帕雷萨关注着赫莫斯的神，后者因为他的注视才勉牵了牵嘴角。帕雷萨看到龙的睫颤动了一下，让凡人想起脆弱的蝶翼。

“当你的血滴在上面时，那个限制我的法就会失效。我会来找你，这片鳞会告诉我你在哪儿。”龙的声音低下去，听起来有些压抑，“然后，无论当时是什么情况……我会把你带走。再也不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