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长的名字现在最近我调查的一桩案件里。”罗宇：“还记得以前跟你说过，我一位同事殉职的事吗？”

“你别太张，我就问你事。”罗宇制下澎湃的情绪，安抚。

罗宇没有打断他，静待下文。

“我……”林楠搓着手，局促不安。

“你……全都知了吧。”

“事实上……”林楠看向窗外：“我、我跟我哥哥的关系不太好。”

随后林楠长叹一气，一直张的骤然放松，唯一不变的还是他一直抱臂的姿势。

“你泼了我一酒，我当时很暴躁。”罗宇苦笑一声：“其实那天中午，我也被泼过一，你对我的是第二次。”

“什、什么事？”林楠好像也稍微轻松了。

“当、当然记得。”

林楠张了张嘴：“为、为什么……”

“嗯，我知当年救我的警察是你，所、所以……”林楠：“我很激。”

“……喝什么？我请客。”

不安。如果可以，林楠想把自己低到尘埃里，他蜷缩着，努力让自己的占位面积变得更小，好像那样，罗宇就不会看到他。

林楠犹豫了一下，摸了摸兜，从里面掏一串钥匙。钥匙有旧，看上去灰扑扑的，充满了岁月的痕迹。他把钥匙推到罗宇面前，认真：“当年大火后，我、我重新翻修了老宅被烧毁的二三层，尽力把它们还原成记忆里最原始的模样……这个是钥匙。”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最后罗宇还是没有直接问。

“请、请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林楠解释：“我……是为了报恩才接近你的。”

罗宇向来是个直言直语的人，他不会拐弯抹角地跟别人绕圈。但面对小心翼翼的林楠，他突然心了，他对心中产生的莫名情到疑惑。大概在内心，他更想去相信林楠。林楠必然跟案件有牵扯，不过幕后黑手是林松，最坏的情况多林楠是帮凶，他会耐心地开导他，帮助他，将伤害最小化。

或许因为林楠的反应怯弱又奇怪，罗宇锁的眉稍微舒展了一，他试着呼，让语气变得不那么锋利。

林楠再次恢复抱臂的姿势：“虽、虽然当年的大火已经毁灭了

“林松失踪后没有再跟你联系？”

“如果我没猜错，就是林松直接或间接造成我同事死亡。”

林楠没有说话。

“不、不了……”

“报恩？”罗宇眯起睛。

“原来是这样吗……”他喃喃。

“我也很想知为什么，既然你没有林松的消息，我只能另寻他路。”

林楠略微停顿了一下才：“哥哥吗……我不知……”

“你哥呢？”罗宇突然。

罗宇没有打断林楠的酝酿，耐心等待答案。

“就在这里。”罗宇指了指桌面：“我前女友跟我分手了，然后她用帮我冷静冷静。”他自嘲。

“你呢？”罗宇接着说：“我前女友用帮我冷静，你端着酒杯故意撞我，又是什么目的？”他尽量让语气变得平缓到像普通一样。

林楠愣了下，：“记、记得。”

罗宇通过林楠微小的肢语言，判断林松对林楠来说可能不是一段好过往，林楠甚至在抵回忆关于林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