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你真够他的，他让你看门，你就半步不离盯住他妹妹；他要去死，你就送他去断台。为了他你什么都得来啊。”

房间里的人都看呆了，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老猫失控。

“还能怎样？你应该很清楚，这样恶劣的杀人情节只有一个下场。”

他到了剧烈的震撼，他想要爬过去，爬去那人的边。他剧烈地挣扎，越是挣扎，脐带就缠得越……

林果沉默半响，才：“他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他照心意过完他的人生？”

老猫大喊大叫，声嘶力竭。

蓝田把手放在窗棂上，：“阿游对他来说，已经不胜负荷了。他不能扔掉她，但也想逃离她。林果，你听不见吗？”

林果闭起了睛。

多么恐怖，又多么温。他害怕她上的血腥味，但又不由自主被她引、被她牵引。

来，顿时变得丑陋又狰狞。

林果：“苗以情怎样？”

蓝田走到他边：“怎么，又想下去？这里只有三楼，死不了。”

蓝田：“倒也是。”

他心里有个声音在提醒他：别过去，离开她！但他没有办法。他低看着上的牵绊，那不是绳索，是脐带。

“听见什么？”

穆歌跑了过来，抱住了老猫的，安：“猫儿，猫儿，没事的，啊，没事的……”

蓝田走在重案组大楼的走廊上，脑袋里全是老猫的哀求和呐喊。

“唉，”蓝田叹息，“谁想死？你不想，难苗以情想？他比谁都不想死。你说我不了解他，或许有些地方我确实看不透，但有件事我很清楚，他来自首并不是单单为了替妹妹罪。”

“猫儿在呼救。他来自首，也是在向

不行，他必须要离开！

林果接着：“何况我又不想死。”

他都看见了。他漂在半空中，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要去哪里，但他发现有条长长的绳索连接在他上，顺着绳索，他看见了那血人般的女孩，在对他微笑。

走廊好像没有尽似的，他觉得自己再走下去，肯定要疯掉了。

他还能去哪里呢？

别走，蓝田，求你了，别走……

别走！老猫急得要命。

林果抬看着蓝田，睛里都是疑惑。

蓝田叹了一气，他对林果是很气愤，但见了他，更多是觉得恨铁不成钢。

他怕得发抖，但还是走了过去，抱住她。他上也沾满血了，那味如此难闻，就如一千腐尸。

但他已经走不了了，他满都是血，被缠得的。而且，比起那些恶臭的味，他更害怕断这个脐带——要是他连这牵绊都失去了，那他就一无所有，只能在空中漂着。

蓝田冷笑：“照他的心意，有人罪就行了，嘛你不去自首，说人都是你杀的？”

还有一个地方。

林果怒：“我也不是没想过，但我大分时间都在国外，我说我是用意念杀人，你们警察能信吗？”

在那个小房间里，安静、和，落地灯发了一篷光。光底下永远有一个人在专注地看书。

终于前面现了拐角，他转了过去，看见林果在一扇窗前，呆呆地看着外面。

他大声喊叫，希望那人会听见。但那人站了起来，转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