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

老猫面无表情：“我怕你打我，你的样很生气，嗯，严刑供也是常有的。”

蓝田把文件大力一扔，他实在念不下去了。什么鬼证据！此前他们取证的时候，学生明明说他们见到的是圣伯纳犬还是牧羊犬模样的怪啊！看着老猫红齿白的脸，蓝田真不知是学生瞎了，还是祖晨光瞎了！

蓝田独自走了来，拉开椅，坐在了他的对面。

“当晚有两名学生目击到有个黑衣男人蹲在尸首边，据他们事后回忆，那人的和相貌和你有很大的契合度——”蓝田把文件放在前，不可置信地看了又看，末了骂：“我！”

老猫看了一左上角天板上挂着的录影机，知他们的一言一动都在众人的围观之下，而且会被录下来。“我没过。林果是我的朋友，我们昨晚吵了架，或许他气得厉害，想给我制造麻烦吧。”

隔着一张桌，两人默默对视。这场景，就像两人相识的第一天，在警局里相互试探一样。当时他们一个是警察，一个是嫌犯——时隔差不多一年，他们的立场也完全没有改变。或许这个局面，他们在一年前就该面对吧。

但是老猫缓缓开：“那人确实是我，女孩是我杀的。”

祖晨光一摆手，哼：“去，去，问完赶回你的窝。”

蓝田接着念：“白羽筱死的那天，有不少学生目击你在修院现。”

蓝田愣了愣，失笑：“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凶手要认罪，起码得跟刑警大战三百回合吧。”

蓝田：“苗以情，你涉嫌谋杀白羽筱，并且和陶山一系列的未成年人杀案有关连。你需要律师在场吗？”

☆、审问

蓝田拿起桌上的文件：“警方在宿舍楼的四层——就是你居住的房间里，找到了染了血的女服饰、绳、火柴盒和剃刀，”说到“剃刀”，蓝田顿了顿，盯着老猫：“剃刀上有你的指纹。你怎样解释？”

老猫耸耸肩：“那些东西都不是我的……剃刀或许是我平时用的吧，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血。”

蓝田气得说不话，却听老猫接着：“我一直良心不安，晚晚睡不着觉。你说得对，我就算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自己，每次我半夜醒来，脑都很混，我觉得我又要撑不住了，很快要失去记忆。这觉太痛苦，我再也不想多试一次。”

蓝田：“林果举报你谋杀白羽筱，他说亲看见你把尸从宿舍楼搬来，抛弃到陶山修院的湖边。”

：“行吗？”

老猫摇摇，“不需要。”

老猫心里暗叹：凌霄云平时就惯着蓝田，而祖晨光跟蓝田天天互怼，但两人情厚，会给蓝田让也不奇。早知直接找纪建达好了！

老猫有张，不觉握了握拳。他让林果找祖晨光，就是为了能延迟面对蓝田的时间，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准能完全避开他。

“我常常回去修院，那里是我的第二个家。”

老猫的脸容平静，但底罩了一层霾。蓝田看得来，老猫确实饱受煎熬。就算他们同居的那段日，老猫也常常半夜醒来，睁开一双茫然无措的睛

老猫安静地坐在审问室里，动也不动。直到有人开门，老猫才抬起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