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的大手掌把照片一抹，十几张女孩的照片就摊开了。女孩都非常年轻，脸上化着淡妆，看起来清纯而端庄。

掉了绳，嘴角一牵：“我说得不对？”

“这是从你们内网找到的。都是你的'孩'吧？”

李银霞嘴角微微一动。她姿态娴雅，就算是张的时候，表情也很收敛。放下手里的工，她站了起来，把长发别到了耳后，“原来是警官，我给您倒杯咖啡吧。”

老猫拉开窗帘，凝望黑暗的大海。烟已经燃烧殆尽，天空呈红，星星再也看不见。

李银霞脸僵了僵，“您是哪一位？”

蓝田拿了证件，“我是来调查陶山修院命案的。我们见过一面，圣诞节在西城的夏餐厅，你和吴成刚、小云一起吃饭。”

李银霞轻笑：“警官，我不知你在说什么，这两天她很健康，也很安全。”

新年后的第四天，蓝田开车回到了陶山。但他没有上苗家，到了山底，就拐了闹的小镇里。

蓝田穿过广场，拐一条小巷。小巷的尽是一家卖玩偶的小店。小巷僻静，这躲在巷尾的店更是清冷极了。蓝田放轻脚步走了去，四打量。只见店里调柔和，布置得非常温馨，木架、木桌摆满了洋娃娃。这些洋娃娃工细，穿着各各样的服装和饰，但神情都是同样的呆滞，被这么多空的睛盯住，让人极不舒服。

蓝田不跟她兜圈：“前几天的晚上，我见到了小云，她的状况很不好。想必，你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吧，但作为监护人，你也有义务保证她的安全。”

店里只有一人在工作，蓝田问：“你是李银霞？”听到了声音，她转过来，眨眨：“您找我有事？”她见多识广，一就知蓝田不是来买玩偶的。

她端上咖啡，在蓝田对面坐下，“那么，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你说得不对，”老猫沉声：“他既然惦记着阿游，我就不能放过他。要，就要让他死得彻底，死到十八层地狱里，永不超生。”

蓝田冷笑：“好，你把收养人的名单给我，我们警方会

过了一会儿，李银霞才抬看向蓝田：“这是我组织的一个收养计划。图片里的孤儿落在城市里没人，而陶山又有很多想要助养孩的善心人，我见到有这方面的需求，就在中间搭个线。整个收养过程都有正规手续的，你要了解详情，可以跟我的律师联系。”

只是游戏而已——蓝田一听这话就心火起，“你知组织未成年人.卖yin是重罪吧！单是小云一个，就够你在牢里过半辈了。”他把一叠照片扔到她面前，：“何况还有这么些？！”

蓝田见她在工作台上作业，上面摆满了玩偶的肢、颅和碎布片。蓝田问：“你是小云的妈妈？”

小镇上依然残留着过节的气氛，装饰得五彩缤纷。在中心广场上立了现代艺术雕像，虽然形态有象，但蓝田看得来是一只貔貅。

蓝田冷冷看着她。李银霞又：“这孩比较淘气，有时会玩一些危险的游戏，把自己伤了。不过这只是游戏而已，我们都小心保护着，不会什么事的。”

李银霞向后缩了缩，垂看着桌上的娃娃残肢，轻声：“我不知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