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规模大的公关活动啊，目的很明显，就是要给陶山洗白，扭转杀人事件带来的负面形象。老猫别的可能不行，一个虚有其表的偶像还是绰绰有余的。

张扬继续调侃，“还说要找猫儿大撮一顿呢。现在他是城里大红人了，怎么还会跟我们吃路边摊！儿，他现在也不理你了吧？”

蓝田不理他，继续看网页。网上大篇幅地描写了陶山新贵，顺带连几大家族的年轻一代都挖了来，径统一，都是正面的报。这些新贵们被描述为学历、经历丰富、格开放、在专业上卓有成就、在各自的喜好上玩儿来，总之就是跟上一代的保守、骄矜和神秘完全不一样。新闻还报了苗以情资助菩提湾的福利院，不时会在院里当义工，跟残障儿打成一片。

而最令蓝田惊奇的是，陶山在此事上表现来的团结和一。这些家族看似各自为政，甚至相互竞争，一旦声誉和特权受到了挑战，却能迅速地站在一起，他们之间的凝聚力比蓝田想象的要得多。

：“别靠那么近！”

张扬嘻嘻一笑：“儿，有危机了吧，是不是觉得一觉睡醒，无端端多了几百万情敌？”

每次蓝田挂了电话，都要难受半天。他心想，一定要解开这个困境，尽快把真相找来！

蓝田每次见到培成冷酷的脸，就很想逗她，可惜她跟钢铁似的百毒不侵。他笑：“要我说，是因为大家发现杀人太不值当，要报仇愤，可以把仇人的手机号贴到黄赌毒网站上，可以打印他的通话聊天记录寄给他老婆，或者让他傍晚六钟开车市里，保证他生不如死，痛苦万分。要折磨人那么简单，为什么非要杀人不可？”

蓝田叹了一声，简直看不下去了，但回心一想，文章说得也没错，老猫确实一直在支撑福利院的运转，跟那些孩也常常殴打在一起……

蓝田不接话，摸着不锈钢桌面上冷冰冰的械，过了一会儿才：“之前拜托你化验的玫瑰，有结果了吗？”

张扬赶摆手：“别啊，叫我嘴贱！”他拍了自己的脸一下，“以后不瞎说实话了。”

蓝田走培成的房间，看着里面整洁冷清的解剖台，：“老板，生意不佳啊，年尾了没什么买卖吗。”

蓝田笑了笑，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一个多月以来，他确实没有跟老猫见过面，但老猫隔天就会给他打电话，一说就一个多小时。蓝田都不知他们为什么能聊那么久，以前朝夕相对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话可说的啊。

培成认真：“杀人不一定是为了实际目的，有时只是为了享受杀人的过程。杀戮的兴奋，会让脑产生多胺，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瘾。”培成走近蓝田：“所以有些人杀过一个，就会有两个、三个、四个……不住自己。”

老猫的声音通常都很疲惫，有时背景声音很嘈杂，大概在某个闹的场合里。蓝田知老猫讨厌喧嚣，太多的信息让他的脑应接不暇，而他现在的生活如此忙碌，要应对这许多人和事，肯定累得要命。

培成转过，：“遵照生的特，冬季，人就会减少自己的活动，杀人犯罪亦然。”

蓝田淡然：“你这么想他，要不我派你去陶山蹲守？”

培成从桌上了一张纸，给蓝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