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蓝田用同样严肃的气对凌霄云说：“我比谁都想阻止他。我会解决这件事的，你相信我吗？”

凌霄云看着

凌霄云轻轻吐一气：“这是陶山扔给我们的一狗粮，想要喂饱我们，让我们别在他们门瞎转了！”

“另外，他有社会恐惧症。他把尸扔在毫无遮蔽的地方，是希望尸能被早日发现，这样他就能跟公共视线建立联系，以补偿他不敢像普通人那样工作、生活的焦虑。蓝大专家，你觉得我的分析怎样？”

凌霄云表情肃穆：“蓝田，你就想虎敷衍过去？”

凌霄云夸张地皱了皱鼻，“少夹枪带的啊。我认真分析案情呢，蓝田，其实你也不相信科洛雷是凶手吧？”

凌霄云语气认真起来：“或许吧。不过，无论怎样，有个嫌疑人总是好事儿，要不我们真不住上面的压力了。蓝田啊，老猫回去一星期就有这样的成果，本事真不小啊！”

凌霄云继续：“这位神甫说自己多么迷恋白羽莜，因为求不得而误杀了人。那么，他肯定不是对女没兴趣，而且误杀就误杀啦，个蜡烛什么？他来修院不足半年，对修院或许有宗教上的敬意，但对陶山家族和墓园能有多的情？还有，你看他签个名都手抖，这样的人能拿着剃刀，刮下活生生的人？”

蓝田心一凛，地看着凌霄云：“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凌霄云不语。蓝田：“霄云，老猫绝对不是凶手！”

“不错啊，符合逻辑，也符合社会约定俗成的偏见，所以那些同恋、宅男、神病人日那么不好过呢，随时都被怀疑会杀人放火。”

蓝田转过来，看着玻璃上隐隐约约的凌霄云的影。凌霄云格刚，遇事也是不留情面的，她的分析不无理——苗家要是从中纵，也不是什么奇的事。

凌霄云也不退缩：“你都说了，这么重大的罪名，扛下来这辈就完了，谁都没有怀疑到科洛雷上，他上赶着来认罪嘛？从我们接手案件开始，调查就困难无比，修院完全不合，去看一圈都要申请一礼拜，除了白家在着急，其他家族的人都想要撇清关系，关起了门；外面媒天天条，保护未成年权益的NGO在市政局前示威，第一宗无名女尸案被挖了来，舆论都在质疑陶山是不是有杀人不偿命的特权，压力一天比一天大，要不是这神甫来认罪，会演变成什么局面？”

里九曲十八弯，还有地窖、墓园和藏书库等隐蔽场所，这么多犄角旮旯的地方，他为什么要把尸扔在外面？有一个可能，就是修院和墓园本对他有神圣的意义、或者情上的连结，他不想玷污这些场所。因此，他肯定是跟修院有很渊源的人。

蓝田：“你这么说太片面了。”

他当然不相信科洛雷是凶手，但不是于任何心理分析。科洛雷来修院是近来的事儿，他在老猫墓里见到的血衣，有一些却是年代久远的。看那血量，衣服的主人应该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他不得不把这些衣服和谋杀案联系在一起——这个连环凶杀，应该已经跨越了好几年，甚至十几年了。

蓝田：“嗯，或许是吧。我们先把狗粮喂给纪建达和媒，再看看能怎么办吧。”

蓝田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