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猫眨了两下睛，坐直了起来，淡淡：“有，那些人都是我杀的。”

“或许吧。”老猫轻声。“诶，那你现在要逮捕我吗？”

蓝田一气：“你家是养了个军队，还是下了结界？你要是定了罪，谁也保不住你！”

蓝田了老猫的鼻：“别得瑟了！我跟你说真的，这案件都上达天听了。而且这次死的是白家的孩——你们陶山内的人；你以为陶山那些老家伙会因为你是苗家人而放过你吗？”

老猫斜睨着蓝田：“你从第一天收留我，就等着这句话吧。”

蓝田沉默了一会儿，：“猫儿，告诉我，你有没有杀过人？”

周一上午，蓝田把老猫送回陶山。

“我大概六到医院门，这之前，你一直跟林果一起？”

老猫冷然：“你要不相信我，问我嘛，问了也是白问。”

蓝田看着前方蜿蜒曲折的山路，正：“这不是玩的，两名死者都未成年，罪加一等。两宗杀人案加在一起，够你上电椅了。”

蓝田又问：“你真杀人了？”虽然有过心理准备，但还是很难接受老猫是凶手的事实。

两人一路沉默，直到车开始山，蓝田才开：“周六我们吃饭前，你在哪儿？”

老猫想都不想：“跟林果一起啊，然后你来医院接的我。为什么问起这个？”

蓝田的心漏了一拍，右脚急刹车，车在路中间停了下来。

淮城靠海，冬天的时候不太冷，但经常起雾。随着冬天走到尽，雾会越来越大。

老猫不答。

“我！”蓝田骂了一句。

蓝田看着老猫数钱的样，睛了。但他可不想让老猫看见，他扬起了，豪气地把剩下的红酒全肚里。

老猫笑了起来：“我知啊，你现在可以选择把我送到警局。前面还有两个弯就到我家了，等我到苗家门，你要再抓我就很难了。”

他转看向老猫，却见老猫一副似笑非笑的样，但神明亮定，一都不像在开玩笑。

老猫看着窗外：“我坦诚得很，上每一都给你看过了。”

蓝田笑了一下：“他当然会庇护你，问了也是白问。”

的革堆着满满当当的零钱，怎么都合不起来。

蓝田想起，他遇见老猫就是在冬末，那一天大雾萦绕着陶山，把这贵族

老猫：“我不记得了。或许有，或许没有，你想知答案，就自己找吧。”

☆、继承人

这个问题，在蓝田心里盘旋了很长时间，因为沉淀得太久，随着他俩关系的变化，这问题竟然就虚无缥缈起来。蓝田本来希望，永远都不要面对答案……但是，修院又现尸，这个问题再也无法逃避。

老猫：“嗯，不会。不过你要定我罪，要先找到证据；等我回了家，你要找证据就千难万难啦。”

蓝田看了他一：“嘿，生气了？我就是想相信你才问你的。你在我面前，就不能坦诚？”

不过他到底打着了引擎，继续攀爬山。

蓝田叹了一气，“这样说也没错。只要你回了家，好多事情就有作的余地了。我们警方要传召陶山的人来问话，都要经过一千程序，何况要指证苗家大公？”

“嗯，你可以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