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麻原死了。”

他还多。蓝田一直想找机会去问培成，但他跟老猫的关系整个队的人都知，自己又是培成的上司，这么去问她，倒像是警告她封闭嘴似的——虽然蓝田确实是想这么的。

蓝田皱眉：“我可没想到她会亲自动手杀人。”虽然这两人死就死了，但要是死在自己的几句话里，他还难受的。

蓝田心想，他确实提醒过栾舒乙，麻原对她执念很，只要麻原没被送监狱里，他就会找机会除掉跟他“争妈妈”的林天心——这是栾舒乙抛掉一切杀人的导因？

凌霄云会当着老猫的面这么说，蓝田非常意外，一时不知如何应付。凌霄云接着：“培成不太跟人际，对老猫倒是很关心。”她看着老猫，柔的嘴微微上扬：“听署里的女孩说，464的小猫哥长得很俊俏，现在看，连培成都沦陷了，情况蛮严重的嘛。”

蓝田心一凛，问：“自杀？”

凌霄云：“她说，老猫这次受了不少伤，遇到了很大的危险。他没受过训练，去前线受伤也不是第一次了，不适合前线的工作。”

蓝田不答，却下意识地看向老猫。老猫望着香樟树神，也不知想些什么。麻原死了，猫儿会开心吗？蓝田想象，要是他真的这样问老猫，老猫肯定会回答：“怎么会呢，又不是我亲手杀的。”

“不是，是被心理学系的教授栾舒乙杀死的，她已经投案了。”

凌霄云：“嗯，我看行，明儿我就下调令。”

“看你张的。”她看了一老猫，顿了顿，收敛了笑容：“我来这儿不是跟你贫嘴的，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蓝田立即站直了：“诶，别啊，我说着玩的副署长，我认错了，请您收回成命。他那么懒，天天趴前台睡觉，有辱重案组的名声啊。”

蓝田从腔里吐一气，没想到竟是这个结果。“她认罪了吗？”

蓝田愣了愣，“没有，我有想过她会为了保护林天心而认罪，但没想到，她会那么决绝，直接决了麻原。”

这也是他潜意识盼望的结局吧，那么说，他对栾舒乙的警示，真是无心的吗，还是他其实也抱着这样的期望，希

蓝田随应：“觉不是好消息。”

凌霄云：“看你怎么理解了，祖晨光就觉得这是天大的好消息。”

没想到自己耽搁几天，却被凌霄云捷足先登。

凌霄见他苦恼的样，安：“麻原要是定了罪，左右也是死的，现在栾舒乙陷了来，自己的恶果自己了结，也正是天报应吧。”

“淮大的杀人案吗？”他跟祖晨光有界的，唯有这个案件了。

蓝田看了看老猫，却见他优游自在地着烟，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于是对凌霄云敷衍：“嗯，我会考虑Dr.的意见，要不送他去警院，或者安排他去重案组大楼前台，什么都不用，光撩撩署里的女孩就好了。”

“你是说前面四宗杀人案？没有。她什么都不肯说，只是承认杀了麻原。蓝田，这事儿你早就料到了吧？”

“决？这词儿用的很有意思啊。要不是你给她了把火，她不会这么极端的事情吧？”

蓝田的心颤了一下，随即又觉得自己可笑——其实麻原死了，他也放了心，起码不用害怕老猫潜医院里给麻原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