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嘴里能不能吐好话？就你小心谨慎是不是？”蔡邕瞪了一曹，继续：“你尽躲在暗，他们把人放在旗杆下就走。你确认四周没有被监视后就上前查看，那人手腕上会系一红的绳。一接到人，你就赶想办法把人带城，千万别耽搁。”他再三叮嘱，“一定要在落日关城门前离开洛，晚了若生变故你们可能真走不了了……”

家财，那么凑成之后呢？你还要养这一支兵，钱从哪里来？”

曹惦量了一下，问：“就这么简单？”

蔡邕瞧曹那心思，急忙抓住他胳膊问：“你可听清楚了？”

蔡邕知他的内心开始动摇了，于是了语气，：“这是秘密委托，你不需要知他是谁，只需知你把人安全无伤地送回颍川郡治所翟官署驿站，然后把‘张采’这符节给颍川太守修，他便明白了。至于酬金，修会亲自为你写一封信，拿着信去陈留找在襄邑的孝廉卫兹，他会资助你一笔钱财。”

曹见蔡邕说得十分严厉，心中暗生悔意，这分明是一件苦差事，不好就是惹火上。但想到自己追求的理想还差不少银，他不得不咬牙了。

蔡邕这才松手，但神情不见缓和，而是愈发凝重，郑重拱手：“此途多舛，望君珍重。”

曹嘻嘻笑着，还是站在那里不动。

蔡邕哑然失笑，叹气：“十二月初二是董太师迎征召的名士陈纪、韩，并为他们接风洗尘的日。申时三刻正是酒宴之时，你去南市附近找到一写着元贞酒肆的破旗杆，那里是偏僻的后院，平常没有人会经过，最适合当接应地，我会派人把人送过来。”

“一起征召的不是还有荀和申屠蟠么，怎么只来了两个？”

“哎哎，蔡公你手劲忒大了！”曹连连发誓，“我曹孟德一定不负蔡公所托，安全无伤地把人送回颍川。”

曹压了压笠帽，转离开前轻声别：“蔡公放宽心，孟德就此别过。他日若重回故地，必携酒拜访。”

曹别过不语，着“张采”符节的手了。

“蔡公气糊涂了吧，还没告诉我几时何地接人呢？”

曹把两枚符节仔细收怀里，终于答应接下了这个委托。易达成，气氛轻松了许多。他那略不正经的脾压不住了，笑谓蔡邕：“蔡公可千万别诓我，到时候接过来一看结果是让我送个女人……那我可真把人纳回去小了。”

蔡邕怒问：“不是让你吗？”

曹想了想，不放心地问：“我怎么知接到的人是不是蔡公委托之人，万一中途被人调了包或者被董卓识破了来个顺藤摸瓜一网打尽……”

“荀还在路上，申屠蟠笑而不应，陈纪和韩先到了洛。”

蔡邕目光更柔和了，循循诱：“如果你把这项委托完成，所得的酬金足够你养一年的兵，如何？”

原以为是一次普通的别，没想到成

曹终于忍不住诱惑，把心中的疑虑抛了来，“张采也是个假名号？他是谁，怎么会被董卓禁？”

蔡邕板了脸，不带火气地骂：“胡言语，说了是友人之侄，怎么能是女人！此地不安全，你赶吧……”

蔡邕：“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