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便是冬至，夜时分，朱永宁骑着往城外孤云岭来。

临素若活着，这轻功可不止如此。

朱永宁目光沉了沉：“胡说，你不是谢若之，他明明长得不是……”

言侯前后极尽哀荣，这冬至时节，坟前杂草除尽，已经燃了两支冥烛。

“喂，你是什么人，没人教你不能随便闯别人的家吗？”

那人抬眉笑了笑，朱永宁与他目光相接，心中一，不知为何竟然有几分熟稔之。

“小羽，让他来，你拦不住他。”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低沉的声音中着笑意。

那人影向林中退去，形捷若狐，朱永宁立刻使轻功跟上，这人的轻功似乎也不弱，这法给他似曾相识的觉。

谢若之笑

朱永宁冷笑：“姑娘请让开，今日我一定要去。”

朱永宁走了过去，说话的人坐在院中，正在慢慢沏着一壶茶，这人脸比常人微白，笑的眸黑白分明，低眉之时竟然有几分柔丽的觉。

拦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漂亮的女，穿着粉的衣裙，俏的脸上还有两个酒窝。

他下了，提着香烛纸钱上了山。

“本王还想问你是何人，这是何地呢？”

“喂喂，你不能去。”女见他脚步不停，就往里走，忙拦住他。

朱永宁一路跟了来，穿树林，前已经失去了人影，只见一座青的小院，院中还亮着灯火。

“在下风得意宝楼的总，谢若之。敬谢天命的谢，安之若素的若，安之若素的之。”

这人他并不认识，并不是言临素。

他再不犹豫向着那院闯了去。

朱永宁心猛然一惊，这法是言临素的素影，不对，这法比不上素影。

朱永宁打断他：“那你的轻功？”

小王爷觉得在这坟前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他方要回离去，突然见树影下一人影，喝：“是谁，来。”

真的不过是？连自己也无法欺瞒。

谢若之：“不是什么，王爷也知，我自玄天冰阵下九死一生，这容貌为寒毒所伤，自然是有所不同的。”

朱永宁是悄然回京也不宜面。

朱永宁目中带上威压，纵然小王爷平日对女还有几分风贴，此刻他也顾不上了。

朱永宁将香烛了：“临素，这五年来我不曾来拜祭过你，今年冬至我本想为你报仇，用仇人的血祭你……可惜，我用了五年还不能收网，你是不是对我已经失望了？”

那人倒了一杯茶，：“阁下既然来了，不如坐下喝杯茶。”

朱永宁烧完了纸钱，拍拍上的尘土站了起来。小王爷注视着那墓碑上言临素三个朱砂字，看了很久眉峰一挑慢慢地：“你也不必太激我，我朱永宁的人从来没有白死的，不是女人，还是男人，你也不过是，不过是……”

再派黄停云领了缇骑在京师地面偷偷查探。

朱永宁并不坐，他只问，“你是何人？”

孤云岭青山绿，言临素的坟就在山上。

朱永宁那“不过是”三字竟是无法说下去，这三个字仿佛重锤敲在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