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皇祖母老吗？”

“不要不要！你是不是看上别的小孩了？你不是说我最可，只要我一个小孩么？”顾莫之坐在虞生烟上揪着他的衣领泪汪汪哭诉着，“你明明说过只要我听话就不丢下我么？”

虞生烟也很无奈，这孩赖这里还真不愿回了！

“当然是皇祖母啦，皇祖母比我都年轻呢！”

“我不就是每天贪几串糖葫芦嘛，你还真心疼上了？居然就这么想把我赶回去？”顾莫之哭得梨暴雨，仿佛虞生烟了

“……”

这孩太虚伪了。

虞生烟手顿了顿，“跟你季昌哥哥比呢？”

虞生烟揪揪他耳朵，问他，“我老吗？”

顾莫之遵循路，“当然是你啦，你比我都年轻，更别说季昌哥哥啦！”

那时候这孩该娶妻生……搞不好他的孩比现在的他还大。

虞生烟心中一阵慌，嘴里笑，你好好照顾她，多抹些偃粉就好了……

黄半仙走后，顾莫之打着哈欠往虞生烟上蹭，天气越来越，他也越来越喜虞生烟了，虞生烟凉凉的，抱着睡真舒服。

虞生烟当然知他本事不行，也没想过全靠他，但忽悠一下还是必要的。

心里想着是时候找个地方搬走了。

“殿下，您该回了。”

“这么说的话倒也不是不行。”黄半仙被忽悠住了，摸了摸小胡说，“这样比驱鬼倒简单不少。”

半仙哭着脸。

只是玩笑话……虞生烟这样安自己，心里却牢牢记着了。

于是顾莫之答，“不老，你可年轻了。”

“就是嘛！”

通常皇祖母问了以上一句，还会问他第二句话。

晚上吃完饭，喜哥跟虞生烟闲聊说，最近他发现小翠角有皱纹了，他想让小翠跟虞生烟学学，还夸虞生烟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原来那个样，仿佛时间在他上凝集不动了一般。

然后皇祖母会眉开笑地给他桂糖吃。

虞生烟准备等獓骃的事解决了再走，他的东西好收拾，随时都能带走，只是顾莫之是个麻烦。

“真正的獓骃还不知在哪里昏迷着醒不过来，你对付的不过是它的一执念，你那么会忽悠人，怎么连执念都解决不了？”虞生烟的话真真假假，执念是真的，但对于一个几十年才吃一顿的贪婪凶兽而言，执念该有多大？

顾莫之摇摇，这句话他听着耳熟，他的皇祖母就特别喜这样问他。

对于顾莫之，虞生烟是有绝对的耐心，他本能地信任依赖自己，而自己则本能地想保护他，就像小和母的关系……

但是现在，该把他送回去了。

“殿下是皇，本该在中……”

顾莫之便会昧着良心说，“不老，可年轻了！”

然后皇祖母会更加兴赏自己好多东西。

“小乖乖，告诉皇祖母，是太妃娘娘年轻还是皇祖母年轻？”

执念是很可怕的东西，像痴鬼、怨鬼……差不多就是执念的化，战斗力不可谓低。

十年还能用保养地好来推脱，而二十年，三十年就不行了，在这里的人怀疑自己之前得赶离开，三十年后再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你睡吧。”虞生烟把他抱怀里让他睡，“该吃饭的时候我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