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楼：“是痕迹。”

能在拂槛房里提前掌灯喝酒的，自然是陆小凤。他端端正正倚在桌上，张嘴一，酒杯便飞了过来，一杯酒就饮尽了。然后他一吐，那酒杯便又回到了原位。满楼瞧不见，不然他一定会：“陆小凤犯懒的姿势，又多了一。”

陆小凤：“可是六哥还有话想问我。而我一定还留在客栈。所以你当然要先回客栈。”

陆小凤早在他二人来时，就坐直，站了起来。闻言两条眉都笑得翘了起来。

在一旁当了半天听客的满楼打趣：“自然是因为他是一个好闲事的混。”

拂槛看看满楼，又看看陆小凤。他年轻漂亮的脸孔上闪过一丝若有所思，只是这两个天下第一的聪明人忙着斗嘴，无暇顾及。

他说：“你在我房里什么？”

他虽然不说。

满楼微微：“所以无论那人轻功有多

拂槛看了空酒杯。酒杯当然是空的，因为没人帮陆小凤倒酒。

拂槛笑起来，故意：“我怎么知你一定留在客栈。”

陆小凤：“太要下山，人自然也要睡觉。”

胡搅蛮缠的功力，与陆小凤倒可一战。

拂槛：“我当然可以回百楼睡。”

说，这是陆小凤在耍他。满楼自然不会觉得拂槛在耍他。就听拂槛愉快：“一个如似玉，一个如狼似虎。”

满楼：“为什么？你不是经常说自己是混。”

拂槛：“我听说过。”

屋里掌了灯，已经有人。

拂槛问陆小凤：“徐方莲带你看过镖箱了。你觉得如何？”

陆小凤起来：“后面两个字可以不用说！”

拂槛洗耳恭听。

陆小凤：“那一次比试后，他闻名天下。比试的场地，也成了一个无数人竞相观看的地方。甚至有人在旁边要作同样比试。你们知远近闻名的是什么吗？”

说笑间，两人声虽远，人已近。下一瞬间，便推开了房门。

陆小凤正儿八经：“箱十分整齐，地上也很净。这屋之前，我还去外面青石板上转了一圈，从东走到了西。然后我发现一件事。”

拂槛：“你怎么知我们会回来。”

拂槛拍了拍桌。成功的让自己成了焦。他很满意。

拂槛却说了：“陆小凤喝酒的方式，果然名不虚传。”

陆小凤抚掌而笑：“车上载了十箱黄金，独臂铁丐力气再大，泥石砖瓦却承不了他的重量。他每走一步，地上就留下一个脚印。”

满楼失笑：“这怎么能算？”

陆小凤：“我有一个问题，想了很久。只有六哥能回答。可是六哥与满楼把臂同游，我实在不好打扰。就只能在这里等。你们总该会回来的。”

陆小凤却忽然说了一件风不相及的事：“当初独臂铁丐为了证明自己力大无穷，特意邀了数位江湖有有脸的人见证，他去拉十辆装了十箱黄金的车。”

拂槛狡辩：“怎么不能算。四个字，两个相同。岂非是又相像，又不像。”

陆小凤确实经常说自己混，因为有很多人骂他是混。当然那很多人，大多是女人。女人骂你是混的时候，其实是喜你。可满楼又不是薛冰，也不是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