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砚诧异：“还真有二十四小时的维修师傅？”

李铭砚从心底佩服二十四小时待命的维修师傅，嘴里东西还没咽下去，咬字不清说：“谁最可？劳动人民最可！”

早餐后，李铭砚跟跟，“善善，跟我一起去公司嘛……”

李铭砚上楼来轻车熟路摆开早餐，自己先开吃，“你家里有没有备用，我给你修修。”

他对着话筒，用平时跟小情人说话的调，充满柔情：“善善，起床了。”

李铭砚嘴里寂寞，自己念叨：“唉，忘记买烟了。”

陈斯善斜睨他，咬一夹馍，瘦比例正好，质鲜，舀一勺胡辣汤，汤粘稠，顺，“当然了。”

同在空调下，陈斯善的手冰凉，李铭砚的手火。

陈斯善问：“那你觉得她怎么样？”

李铭砚哈哈大笑，“善善是我的知心人。”

陈斯善任他拉着手把玩，李铭砚

李铭砚当然不可能走。

多少年前玩过的梗，这人还信。

陈斯善把到扔的衣服归整，又开始拖地，李铭砚则跟在他后念叨：“善善善善善善……”

李铭砚懒得看，“你门的人，你决定呗，老贺不也说你一个人决定就好。”

他自言自语了会，发现陈斯善真不搭理他，便开始玩手机，过了会坐起来“哎”一声，抓起陈斯善右手。

陈斯善刷牙洗脸来，“不用了，已经已经修好了。”

他仰躺在沙发上，“最近有穷，之前的好几个单尾款没收回来，新单还在洽谈中，穷啊。”

李铭砚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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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铭砚双掌捧在脸侧，鼓起腮帮，继续恶心人，“善善，你不陪陪人家？”

陈斯善答：“昨天面试的那个，陆楼楼，她的作品公众号。”

“网上说看两个人有没有缘看这条掌纹能不能拼在一起。”

如果有人是声控，此时站在他边，耳朵必然怀。

陈斯善停下手里动作，“傻，你不知你卖萌特别辣睛吗？”

“吗？”

李铭砚的电话吵醒，他张便吼：“傻，如果天没塌下来，你看我不打死你！”

最后，陈斯善当然被他缠得只好去公司。

床上的陈斯善踢开被，特别无奈地去开门。

陈斯善别过脸不看他，李铭砚又：“善善，今晚请你去天阙逍遥快活嘛……”

李铭砚站在楼底叹气，“我可是开车到大老远的地方买得胡辣汤和夹馍啊，你门铃总不开，只好打电话了，你还吼我。”

陈斯善凉凉：“能睡的和不能睡的。”

“去！”他把壶扔给李铭砚，“浇。”

李铭砚充分发挥不要脸神，死缠他，眨着大睛，握着大拳，“善善，加班最光荣哦！”

陈斯善说：“别跟我说话，特别烦你。”

陈斯善把脏衣服分类扔洗衣机，然后下钮，丝毫不理会李铭砚的哀求。

李铭砚说：“没太注意，在我里妹分为两。”

家政公司的人准时九到来，“加班”的两人闲着没事，陈斯善给他推荐过去一个公众号。

陈斯善指着大门，“门在那边，好走不送。”

陈总监一直有起床气，可大可小，不受掌控，只看人。